”
我有點兒奇怪,說什麼三個月?
羅平想了一下,並沒有回答我的問題,而是繼續問道:“嗯,大概三、四個月前的時候,你有沒有遇到些什麼奇怪的人,或者事情?”
我琢磨了一下子,去莽山是一個半月之前的事情,至於之前,我在公司裡好端端地上著班,哪裡也沒有去啊?
見我一頭霧水,羅平繼續引導道:“再講得具體一點,你那段時間裡,有沒有遇到一些來自苗疆啊、東南亞地域的人呢?哦,所謂苗疆,也就是雲南、四川、貴州、湖南、重慶、廣西這一帶,又或者遇到像苗族、布依族這樣的人……”
聽到羅平的話語,我想了一下,阿貴的老家,好像就是苗疆那一帶的,至於苗族……
想到這裡,我的心中一黯,嘴唇發苦地說道:“我有一個前女友,倒是苗族的。”
羅平眼睛一亮,問我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兒。
對於之前的那一段感情,我並沒有真正釋懷,所以不願意在人前多提,大概就是交了一個女朋友,不過那女孩兒家裡面是個獨苗苗,想要我去她們家做上門女婿。
其實我挺喜歡那女孩兒的,不過身為男人,出於尊嚴和麵子的考慮,對上門這種事情多少也有些抗拒;再有就是我父親極力反對,就沒有答應,結果那女孩子一氣之下就離開了江城,兩人也就自然而然地分手了。
說句實在話,我挺捨不得那女孩兒的,甚至還時不時夢見她,因為她是我交往過的女朋友裡面最純潔、最認真的一個。
我們兩人談了小半年,甚至連小嘴兒都沒有親過。我本來是想把這個女孩子娶回家的,沒想到最終還是分離了,我甚至都沒有敢再去找她。
畢竟咱沒車沒房,也給不了人家幸福,何必耽誤她呢?
我大概地講了一下,而羅平則一拍大腿,一臉高興的模樣:“對了,對了,可算是找到原因了!”
隨後他圍著我搖頭晃腦地說道:“農曆五月初五,鬼臉蝴蝶、大灰蛾子、白粉蝶、赤蛺蝶各一對,捉馬蜂、毒蜂、蠶蟲、毒蛇、蜈蚣、蝦蟆六物研磨成粉,三日之後用開水淋殺,加女子頭髮、指甲和經血毒菌、曼陀羅花等植物,研成粉末,即成蠱毒。若女子為情所傷,下於負心人之身,則成蠱胎——蠱胎十月,落地而生,而懷蠱者則腸穿肚爛,痛苦而死!”
我聽得不明不白,抬頭望著羅平說道:“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兒?”
羅平盯著我,一字一句地說道:“如果我猜得沒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