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色精血在。
黃養鬼笑我,說別人為了爭奪蠱胎的好處,撕扯地頭破血流,而你躺在那兒,就把好處給拿了。
這話兒說得我心中暖暖的。
我之所以能夠擁有這一切,都是我家乖乖小米兒的功勞啊,所以我一定要努力,不管是跑遍千山萬水,也得將她給成功的喚醒過來。
這五日的時間裡,我還徵得了老鬼的同意,把全套南海龜蛇技傳給了黃胖子。
常言說“大恩不言謝”,不過做人都是有來有往的,黃胖子自跟我們認識以來,本來並無太多的關係,但是卻鞍前馬後,出生入死,不給點好處,說句實話,連我們自己都看不下去。
雖說黃胖子未必是衝著這套法門來的,但我既然已經承諾過,那就必須履行。
對於我的行為,老鬼並無反對,一來他也挺欣賞黃胖子這人的,二來黃胖子的老爹是一字劍黃晨曲君,這位爺可是當下南海一脈最牛波伊的風頭人物,怎麼講也不算是外人。
更何況,我們這輩人裡,還真沒有什麼門第之間的情愫在。
南海龜蛇技融合了小擒拿術、搏擊等手法,甚至還有變裝易容的功效,算的是一套犀利的法門,黃胖子學會之後,樂得合不攏嘴,有事沒事就把他那張胖臉揉搓成一團,一會兒方一會兒圓,開心得鼻涕冒泡。
五日過後,基本上我們所有人都修養得差不多了,一問意見,四人還是決定擱一塊兒,組成南海一脈旅行團,共同前往麻慄山。
離開賽華佗的村子,到了附近的小鎮,我才知道居然是到了瀘州。
從瀘州出發,我們包了一輛車,一路行,過習水,至遵義,在這個著名的紅色革命遺址附近歇息了一晚上,然後再次出發,一路朝著東北而走,來到了那個位於湘、黔、渝、鄂四省交界的麻慄山前來。
我們在麻慄場鎮落腳,天色已經黑了,黃養鬼卻並不停歇,在場鎮裡吃了一頓農家風味飯,然後繼續出發,上山而去。
在我的印象中,這一帶的道路一旦入山,大都會路況不好,一來財政不夠,二來窮山僻壤,也不用修得多好,然而出了鎮子,一路進山,卻是一條漂亮的柏油路,甚至還會見到隧道,這標準實在是讓人詫異。
大概是瞧出了我們臉上的驚訝,黃養鬼給我們解釋,說之所以如此,是因為這大山之中,出了兩位大人物,惠澤鄉里。
哦,原來是當官的啊,原來如此。
老鬼不無嫉妒地說俺們那兒怎麼沒有啥大人物呢,若是有,也不會那般窮呢。
黃養鬼似笑非笑,說咋沒有大人物,你家附近,也有一人,最近在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