勇,每年都去邪靈峰朝覲,整得比鬼面袍哥會還要虔誠……
呃?
大和尚的臉色一變,說你既然知道這些,也就是說,你是個邪靈教餘孽了?
洛小北說你才是邪靈教餘孽呢,你們全家都是邪靈教的餘孽。
呃……
雙方吵成一團,我則眯眼打量著大和尚,說你什麼想法,是想要幹一架呢,還是談一下剛才殺人的那東西,到底是什麼?
大和尚抬頭看了我一眼,悶聲悶氣地說道:“我打不過你。”
我說那能談一下發生了什麼事情麼?
大和尚說不,你是我們的敵人,我不能夠與你同流合汙……
我說你是逼我再打你一頓是麼?
大和尚沉默了一下,大概是懼怕了我的手段,這才開口說道:“剛才來了三個人,是千通集團派來的監工,跟潘東威那個吃裡爬外、口蜜腹劍的傢伙吵起了架來,隨後我們分成了兩撥人,在這裡面搜尋線索,然後突然間有人大叫並且失蹤,接著一個一個地死去……”
我說你們有瞧清楚背地裡的那兇手是誰不?
大和尚指著旁邊一人,說他剛才瞧見了,是一個身高一丈、渾身黑毛的傢伙,不過他也沒有看清楚,一晃眼就不見了。
我沉吟了一番,說難道真的是無支祁?
大和尚想起之前的事情來,說河鯨幫的人在這裡損失慘重,然後將這兒給重新封印了起來,而奪走他們老幫主性命的,恐怕也是此物。
我說你們的老大呢?
大和尚愣了一下,說你說勇哥?
我點頭,說對,就是你們總舵主陸勇。
大和尚搖頭,說當時有點兒亂,我們跑散了,不知道什麼情況。
我說哦,你怎麼樣,是繼續疲於奔命呢,還是跟著我們走?
大和尚有點兒左右為難——跟著我們走,能夠保證生命安全,但如果被陸勇或者白紙扇他們撞上了,那就是跳到了黃河也說不清楚;但如果是不跟我們走,那神出鬼沒的鬼影子,隨時都有可能要了他或者手下這幾人的性命。
他有些糾結,我卻沒有容他多考慮,回過頭來,對洛小北說道:“通道的盡頭在哪裡?”
洛小北一愣,說不去管那些東西?
我笑了,說它在這裡裝神弄鬼我不管,但若是敢跳到了跟前來逞勇耍狠,我一定會讓它後悔來到這個世界上的。
聽到了我的話,洛小北不再糾結,左右打量著周圍的山壁和曲折迷宮,然後說道:“你跟我來。”
我們兩人朝著大和尚他們跑來的方向走去,而大和尚則是愣了一下。
他沒有想到我完全沒有理睬他的意思,甚至都懶得問一下他的決定是什麼?
事實上,我也並不關心他到底想要怎麼做。
儘管大和尚之前曾經迫害過我,但成功者素來寬容,我也是如此,對於之前的磨難,我只是當做成功路上的經歷而已,沒有太多的怨恨,也不會有什麼勉強的心思。
願意跟我不攔著,不願意,我也不管他。
就在我們即將走到視野之外的時候,大和尚咕噥了一聲,然後跟在了我們的背後來。
我聽得不是很清楚,回過頭來,說你剛才說了什麼?
他倒也是光明磊落,直接說道:“我要監視著你,免得對我們的水寨兄弟下手。”
洛小北眉頭皺起,有些惱怒,我反而是微微一笑,也不理睬。
繼續向前,走了一段路,又瞧見倒伏在地的屍體,我打量了一番,瞧見還是連雲十二水寨的人,也不再多管,繼續向前。
如此走了十多分鐘,我們瞧見了三具屍體。
這些人雖然是連雲十二水寨的,但大和尚顯然也並不太熟悉,路過的時候,只是低頭看了看,也懶得去理會,隨後我們來到了一處寬闊的地下河之前,河面之上,則有石頭鑄就的天生橋。
這種天生拱橋是自然形成的,跨越一段寬闊奔騰的河水,它寬的地方有兩米多,而窄一些的地方,則有三十多公分不到。
從岸邊這兒望過去,頂端那兒最細,讓人害怕踩上去會不會斷裂了去。
我們在河這邊發現了腳印,很新鮮的樣子,顯然是不久之前剛剛有人走了過去,而且腳印不止一個,顯然就是連雲十二水寨離散的其他人。
洛小北瞧見,忍不住出聲譏諷,說瞧瞧你們連雲十二水寨的人,可真夠團結的,這邊不斷死人,那邊卻不管不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