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小米兒已經在我手心處猛然拍了三下,然後用指甲擰了一下我的腰間軟肉,訓斥道:“看你以後還招不招惹那不三不四的女子?”
我神清氣爽,然而卻一臉鬱悶,說還不是你逼的,若是你聽我的話,哪裡會有這麼多的周折?
我說這話兒倒也不是胡言,因為如果給蔡瑩渡氣的是小米兒,那麼她若是敢下毒,只怕早就已經躺倒在地了,那麼必然也沒有人知道我們的訊息了。
此刻魅魔一行人,只怕是已經離開了。
小米兒自知沒理,低下了頭。
而魅魔卻睜大了雙眼,盯著我說道:“你沒事了?”
我揉了揉拳頭,骨骼噼裡啪啦地響,然後向前緩步走來,緩聲說道:“魅魔大人,小弟路過此地,實在是無意參與貴教與青城山的爭端,而且已經三番五次的退讓了,只求平安而已,你又何必苦苦相逼呢?”
魅魔瞧見我氣勢一點一點地增長,臉色也變得嚴肅起來,說你既然殺了我邪靈教的人,那麼就已經一隻腳踏進了鬼門關了。
我灑然一笑,說你這話兒逗我呢?若說殺了邪靈教的人,我認識的陸左和蕭克明殺得更多,不也活得好好的?
聽到我提起那兩人,魅魔的臉色就變黑了,冷冷說道:“他們總有一天,會死的。”
我說人生下來,每一天都走在死亡的路上,各位也是——對不起,我與諸位無冤無仇,若不是爾等苦苦相逼,我也不會動手殺人的,抱歉了。
盯著魅魔那如花美顏,我輕輕嘆了一聲,道:“卿本佳人,奈何為賊?”
唰!
世間最奇怪的拔刀之法,莫過於我這種,先將眼珠子弄下來,然後再揉搓成刀,緊接著再劈砍而去。
然而越是奇怪,就越是少見。
越是少見,就越是厲害。
刀風之下,逼退周遭之人,那幫人是早就已經蓄勢待發,個個堪稱精銳,見我這邊一動,當下就是刀槍劍戟、斧鉞鉤叉,一齊招呼上來。
雙方沒有任何客氣,一旦動手,立刻就往死裡招呼了去。
大家都是高手,不過高手和高手之間,還是有區別的,就比如同樣是高樓,有的是四五層的出租房小樓,有的則是外灘邊上的湯臣一品。
而雙方手中的兵器,更是沒得比。
魅魔之前就有這方面的擔憂,所以才會使盡了各種計謀,甚至用藥來迷翻我,準備省一點兒勁,可是她萬萬沒有想到,我的這個女兒,可是蠱胎,活生生的傳奇。
天賦異稟的她,還跟隨蛇婆婆修行日久,還真難有什麼毒能夠難得倒她。
計算失誤,所以就得付出代價。
三尖兩刃刀在這個時候,發揮了它頂尖的群戰特性來,三兩下之後,便衝破了敵人的重圍,將這些糾結在一起的陣法給衝得七零八落,而隨後就開始有傷亡了,不斷有人倒落在地。
就在我手持三尖兩刃刀左衝右突,大發神威的時候,魅魔終於硬著頭皮頂了上來。
她之前的萬千綵綢給我斬破了去,此刻不知道從哪裡又摸出了一把秀氣的長劍來,上前與我拼鬥。
此女劍法超神,讓人為之驚歎,然而卻沒有想到我並不僅僅只有一把槍。
哦,錯了,是刀。
我的意思,是除了三尖兩刃刀,我還有一把飛刀。
逸仙刀。
經歷過了之前的烈焰灼燒,其實我的心頭是憋著一團火的,對於邪靈教的暴戾和惡毒也是有著幾分說不清道不明的憤怒。
這幫人對生命,沒有一點兒敬畏之心,不管是不是無辜之人,隨意就殺。
這樣的人,簡直就是人渣。
既然如此,我不過是在做一些清潔工的工作而已,又何須糾結和慚愧呢?
所以我十分的平靜,與魅魔一番纏戰,不知不覺,又有許多人倒落在地;然而這些並不僅僅只是我的功勞,小米兒雖然絲毫不起眼,但是倒在她手下的人,卻遠比我多出許多。
而且那些人個個的死狀奇慘,臨死之前的哭嚎和慘叫聲,嚇得好多人都鬥志全無。
一陣交手之後,魅魔開始敗退,被我追著砍殺。
而就在我準備了結戰鬥的時候,不遠處傳來了一道劍光,緊接著那魅魔大聲尖叫道:“左使,左使大人,快過來,那個隔壁老王在這裡,他太厲害了,我頂不住了。”
唰!
一道身影飛射而來,攔在了我和魅魔的跟前。
來人一臉冰冷,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