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我說我怎麼了又?
向馨藍說剛才還在裝可憐,害我出醜,還想著讓我爸那邊給你找一份工作呢,沒想到你居然連新來的郭副書記都認識?
我有些發愣,說什麼郭副書記,他不是鄂北省那邊當官兒麼?
向馨藍說你不知道郭副書記調到江陰來了?
啊?
聽到這話兒,我沉思了一會兒,這才想明白了裡面的曲折——估計是之前事情的餘波,雖說郭書記找了宗教局那邊兜底,但荊門黃家在鄂北畢竟是地頭蛇,他如果留在那裡,肯定是那舌頭和牙齒,總有碰到的一天,彼此都難受,這才換了一個地方來。
我瞧見郭書記這邊紅光滿面的,顯然也是十分滿意這樣的調整,也不知道是哪一方出了力。
我如此告訴向馨藍,說我真不知道,甚至都不知道他的身份,只知道是梁京未來的岳父老子,之前有過一面之緣而已。
向馨藍聽了大吃一驚,說啊,梁京居然還有這麼一層關係,為什麼沒聽他說起過?
我說那個何廳長,和老頭子在一塊兒,估計也是在談梁京的前程。
向馨藍說那他說你對他有過救命之恩這說法,又是怎麼一回事兒呢?
我說這個是人家在開玩笑的,你也信?
向馨藍說我怎麼能不信呢?我跟你講,郭書記未來可是我們這一方水土的父母官,不管怎麼樣,他說出這樣的話語來,都是對你的一種肯定,怎麼可能是開玩笑呢?
我瞧見她一副心馳神往的樣子,突然間就沒有了興致,把煙給掐滅了,然後說道:“出來太久了,別給人說閒話,我們回去吧。”
向馨藍盯著我,說你就那麼怕被人說閒話?
這話兒說得若即若離,似乎有些情意,感覺又有點兒在調侃的感覺。
我琢磨不準,不過在此刻也不想跟向馨藍再續什麼前緣,只是苦笑一聲,搖了搖頭。
儘管我和向馨藍刻意一前一後地回到了宴會場,不過還是引起了旁人的注意。
所以大夥兒都在起鬨,而向馨藍卻表現出了十分曖昧的態度,紅著臉,也不肯定,也不否認,一時間氣氛進入了高潮,但與此同時,卻也有許多人不太高興,特別是幾個表現得比較活躍的男同學。
而這些人裡面卻又以秦健為首,而這些人不高興的表現,就是過來找我拼酒。
我這邊剛剛應付完旁邊的起鬨,楊兵在旁邊緊張地說道:“我以為你剛才說了大話就跑了呢……”
我笑了笑,將黃胖子的手機留給了他,說你回頭的時候,打這個電話給他,那人叫做黃小餅,是我一兄弟,我平日裡不怎麼在金陵這邊,具體的事情由他來幫忙弄。
楊兵這裡得了承諾,心中欣喜,而李茉莉那邊又聒噪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