瘦男子。
此人全身皮包骨頭,站立如松,胳膊上面的肌肉宛如鋼鐵鑄就一般,帶著一股刀槍不入的僵硬,陡然伸手抓來,著實給人以一種強大的壓迫感。
不過對方厲害,我也不弱,上前就是一套十三層大散手。
這大散手乃擒拿總綱,最擅長的就是小範圍的交擊博弈,兩人在方寸之間交手好幾個回合,那人頓時就感覺有些不妙,這對手的實力有些超出了自己的想象,趕忙往後一躍,然後大聲喊道:“李成,快去通知大人,這幫點子有些扎手……”
他有些慌亂,因為我已經撲到了他的跟前來,雙手在那人的面前推拿一陣,我仰頭回去,祭出了逸仙刀。
唰!
逸仙刀並沒有對面前這人下手,而是撲向了那報信的人。
而我這邊也並不閒著,三下五除二,便將此人給按倒在地,沒有給他任何喘息的機會,直接動手,將此人的一對胳膊給卸了下來,又在他全身各處肌肉關連處不斷拍打。
噼裡啪啦一陣響,那人也算是硬氣功的橫練高手,在骨頭被卸下的此刻,卻也沒有了反抗能力。
而老鬼這邊則在小米兒的配合之下,將其餘幾人撂倒在地。
至於那個準備前去通風報信的傢伙,則給我一刀釘在了樹上去。
我並沒有下殺手,所以逸仙刀很巧妙地避開了那人身體的要害之處,不過劇烈的疼痛還是讓他忍不住大聲喊了起來,而這個時候老鬼在倏然而至,來到了那人的跟前,對他說道:“膽敢再叫一聲,直接將你給弄死,信不信?”
我們這般一陣噼裡啪啦的交手,將對方弄得一個落花流水,那人哪裡敢不信?
於是他適時閉上了嘴,而老鬼還不放心,將他的衣服撕下一節來,堵在了嘴裡,又將他給捆上,拖回了這邊來。
而我此刻則磨出了一把匕首來,將那人拖下了路邊,來到了旁邊的水田裡,抵在了那人的胸口,快速問道:“報上身份,不然別怪我手下不留情——我時間不多,別試圖考驗我的耐心。”
我說的並不誇張,這兒離那農家樂也就幾百米的距離,如果那外國老頭兒謹慎一些,再派幾人過來,只怕我們就得露陷。
我不怕麻煩,關鍵的一點在於,對方到底是什麼人?
俗話說得好,知己知彼百戰不殆,然而若是懵懵懂懂,什麼也不知曉,事兒可就變得有些麻煩了。
到底什麼情況呢?就得此人來說了。
然而那人卻顯然有些嘴硬,態度強橫地說道:“你識相的話,趕緊放了我,還能留一條性命,若是不然,等我們大人過來了,直接弄死你……”
噗……
他話語還未說完,我手中的尖刀便已經將對方左手手腕上的手筋給挑斷了。
他的胳膊雖然被卸下,但神經卻還連著,所謂十指連心,手筋之上的痛覺自然也是格外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