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更強了。
我詫異,說你中了詛咒?什麼詛咒?
Kim搖了搖頭,說這是小事。
我瞧見他避而不談,又指了指自己的腹部,說我剛才給你檢查傷勢的時候,發現你這裡有一根肋骨沒了,是之前你扔的那根長矛麼?
Kim說對,我有些擔憂地問道:“那怎麼辦?”
Kim說沒事,肋骨十二根,少一根不算啥。
呃……
Kim的回答讓我有些無語,聳了聳肩膀,說道:“那行吧,你洗澡,然後早點休息,我們就在外面,有什麼事情,你招呼一聲。”
我拉著眼鏡男離開了房間,把門關上,眼鏡男滿房間翻工具修手機,而這個時候老鬼也洗了澡出來。
我把剛才Kim醒過來的事情跟老鬼說,然後問他感覺怎麼樣?
老鬼活動了一下筋骨,說那幫傢伙把我的手掌、腳掌還有心脈幾處地方給頂住了,差點兒就折騰在裡面,好在你給了我那玩意,啃了之後,不但恢復了,而且比以前強了許多,腦子裡也多了一些玩意。
我指著他被火焰燒得精光的腦袋,說你指的是那些黑毛?
老鬼搖頭,說不光這些,還有許多的秘法,以及……艾倫通曉的一些語言,我都差不多消化得差不多了。
我聽到,頓時就是一陣羨慕。
我擦嘞,要是我咬顆心臟也能夠多學幾門外語,橫下心來,說不定也來兩盤燒烤試試。
表達了羨慕之後,老鬼指著我的腦袋,說你這是怎麼回事?
我把昨夜分別話之後的事情跟他講起,當我說到在水中襲殺艾倫的時候,他忍不住嘆了一口氣,說艾倫岡格羅是個很厲害的傢伙,他的實力遠遠超出你我,這回栽在你的手裡,可真的是有些陰溝裡翻船的意思了。
我呸了一聲,說好像我很弱的樣子。
兩人互通訊息之後,開始商量起接下來的計劃,這一次得罪了巴黎郊區,我們在法國基本上就混不下去了,肯定是要離開的。
至於去哪兒,我們兩人很快就達成了意見,那就是過去跟威爾和陸左、蕭克明匯合。
說到這裡,就必須跟他們取得聯絡,至於如何離開,這個問題是後面才需要考慮的事情。
好在沒一會兒,眼鏡男就把通訊器給修好了,交給了我。
表達感謝之後,我撥通了徐淡定的電話。
電話關機。
我心中有種不祥的預感,想著這位先生也許是有些生氣了,畢竟他當初跟我商量的,是讓我們待在寧檬的家中,等他忙完了,就過來接人。
然而我最終還是選擇跟Kim達成了協議,瞞著寧檬,跑到了巴黎聖母院來救人了。
對於這個決定,我並不後悔,因為如果我們稍微遲一步,現在的老鬼已經被架到了火刑上,燒成了灰燼,不過對於徐淡定,我還是懷著許多愧疚的。
這個男人,在我們停留巴黎的這段日子裡,給了我們太多太多的幫助。
要不是徐淡定,我們也根本不可能認識到Kim和考玉彪。
徐淡定的電話打不通,我就換威爾。
這回通了,電話那頭傳來了威爾爽朗的笑聲,說王明,你小子可以啊,現在在哪兒呢?
我說在一個安全的地方。
威爾知曉,便沒有具體問,而是對我說道:“大半個小時之前,徐淡定來了一個電話,被我從睡夢中吵醒了,他在電話那頭大發脾氣,埋怨我給他弄了兩個炸藥桶,還告訴我你跑到巴黎聖母院去大鬧天空了,有沒有這回事兒啊?”
我苦笑,說老鬼被宗教裁判所的人抓了過去,我若是晚了一步,老鬼就被燒成灰了,你讓我怎麼弄?
威爾哈哈大笑,說好,不錯,果然沒有丟我的臉。
我說現在問題鬧大了,巴黎地區宗教裁判所的負責人菲爾普斯給我們弄死了,現在整個巴黎,還有法國地區教會的人都在找我們,我們在法國呆不下去了,你們現在在哪兒,我們過來跟你匯合。
威爾說好啊,我們現在正準備前往斯洛伐克的喀爾巴阡山,你們直接過來就是了。
我說拉脫維亞那兒弄得怎麼樣了?
威爾說沒咋樣,殺了一批人,結果茨密希那幫傢伙居然將人給提前轉移了,現在我們正趕過去呢。
我說你們沒事吧?
威爾說我受了點傷,陸左和蕭克明沒事,這兩個牲口兇得很,現在茨密希的傢伙聽到這兩個傢伙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