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陸左摸著鼻子,說這個人呢,說起來,跟我還是有一些關係的。
我詫異,說啊,你認識他?
陸左說對,他是我老家那邊的人,當初的時候還跟我有一點兒衝突,後來買兇殺人,被我捉到了證據,連夜就逃到了英國。這麼多年一直沒有見面,沒想到這個傢伙,已經變成了一吸血鬼了……
我指了一下我們身在的古堡,說道:“在人家的地盤,還是得尊重一下他們。”
陸左無所謂地搖頭,說在我看來,除了像威爾這樣的,其餘的傢伙,都不過是些行屍走肉而已,異類,談不上尊重。
我人微言輕,不敢多講。
陸左向我承諾,說在離開歐洲之前,定然將那個叫做張海洋的傢伙給找出來,然後……弄死他。
雲陌阡一直都是我和老鬼的心結,若是能夠以張海洋的死為終點,其實也算是不錯。
談完這些,陸左向我邀請道:“你玩刀?”
我點頭,說對,會些拳腳,刀的話,是趕鴨子上架。
陸左說你跟一字劍都是南海一脈的,而我跟他有些關係,你若是覺得不妨礙的話,我們出去練一練,我給你喂喂招,咱哥兩個兒練一練。
我眼睛一亮。
陸左說得客氣,說是喂招,其實就是指點我的刀法。
這並不是挑釁,以陸左現在的江湖地位,那在行內,可是年輕一輩數一數二的佼佼者,能夠得到他的指點,對於我的刀法來說,簡直可以算得上是一次質的飛躍。
我點頭,說好,還望不吝賜教。
想必此事應該是虎皮貓大人跟陸左說的,也算得上是對我和老鬼在巴黎開闢第二戰場的一種補償和獎勵。
兩人離開了古堡,來到附近的一處山坡前。
我沒有帶老鬼,陸左也沒有帶其餘的人。
除了虎皮貓大人在不遠處賊眉鼠眼地放哨之外,再也沒有別人。
我與陸左相聚十米,拔刀出鞘,他揚著手中的木劍說道:“我這劍,叫做鬼劍,本質很普通,不過吸收無數的兇魂厲魄,無端就多出了幾分鬼氣,你可得小心。”
我點頭,說曉得,我這叫做十字軍血刀,曾經是穆斯林君主薩拉丁的武器,因為殺了太多十字軍騎士,被教皇和五大紅衣大主教封印至今。
兩人拱手,遙遙相對,陸左擺了一個起手禮,對我說道:“請!”
我向陸左請教,自然不會等他先攻,說一聲得罪了,腳步倏然向前,那長刀就迸發出十二分的氣勢,朝著前方撲了過去。
我這架勢彷彿拼命,其實使用了兩分力,隨時準備撤離。
陸左在我近身的那一剎那,手中的劍輕輕搭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