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而與她同歲的那些米國女孩們,早就已經是前凸後翹,朝著大洋馬的路途上奔走了。
威爾走上前去,輕輕撫摸著她黯淡失色的頭髮,緩聲說道:“你父親用他的生命為代價,將你救出了茨密希的掌控,並且懇求我收你為後裔,成為一名真正高貴而完美的血族,你是否願意?”
女孩兒安娜渾身一顫,無神的雙眼裡一下子就湧現出了滿滿的淚水來。
她小聲地說道:“先生,我父親他死了麼?”
威爾點頭,面無表情地說道:“對,他已經死了。”
女孩兒眼窩裡面的淚水一下子就滑落出來,然而她卻還得強忍著不敢哭泣,好一會兒之後,她方才說道:“請問您是偉大的血族大帝,威爾岡格羅先生麼?”
威爾說對,正是我。
女孩兒說成為了你的後裔,是否如傳說中的一般,不必嗜血,也可以白天自如行動?
威爾顯得很有耐心,說對,不過這需要一定的適應過程,相信我,總有一天,你會變得很強大,而那個時候,請你記住此刻你的卑微,銘記過往的痛苦,而不是把這些痛苦,加諸於別的無辜者身上,可以麼?
女孩兒爬到了威爾的跟前來,跪下吻了他的皮鞋,虔誠地說道:“記住了,我的主人。”
威爾揮手,讓人將她帶下去,並且讓她提前沐浴。
女孩離開了之後,威爾轉過頭來,看著我,說我沒有騙你,對吧?
簡單的見面,我便已經知道那個女孩的確如同威爾所說的一般,是個血奴,這正是她發育如此不正常的原因,也是虛弱得跟一個病患似的理由,聽到這話兒,我笑了笑,說我並沒有說過不相信你。
威爾聳了聳肩膀,說可是我從你眼裡讀到了一些疑惑。
我說也許是你的錯覺。
兩人簡單聊了兩句,並不糾纏,隨後他開啟了電視,收看了一會兒新聞,然後又跟旁邊的人問了幾句,別人從網上找到了今天的新聞來,給我們重新放起。
瞧見電視新聞上面的模糊畫面,我並沒有找出太多自己的鏡頭,畢竟雖然在裡面我與黃若望、黃門郎有過交手,但是雙方都處於高速狀態,專業的攝像機都沒辦法捕捉得到太多的鏡頭,這種混亂的手機拍攝,更是不可能找到什麼線索。
不過其實這已經足夠了,對於我來說,不過是一個獨行俠,孤家寡人而已,而荊門黃家的兩位大佬則是赤膊上陣的。
我們之前猜測黃門郎跟米國這邊的諸多勢力都有聯絡,所以才會在通訊手段上那麼小心。
而從黃門郎準備不計後果地跳出來與我對敵的時候,他跟那幫本土勢力的大部分,估計就已經要分道揚鑣了。
特別是極有可能的聯邦調查局。
因為無論是我,還是荊門黃家,他們對於這樣的搞事行為,絕對都是深惡痛絕的。
威爾跟我分析了一下現如今的狀況之後,告訴我他會派人盯著黃家的幾處產業,這件事情無論是我,還是黃門郎,其實都已經牟足了勁兒,準備大幹一場了,雙方都不可能退,所以並不急於一時。
因為參戰的雙方不光有我們,還有許多旁邊的人,包括威爾在內,也包括了米國的本土勢力。
這事兒得緩,想好了一切因果和可能,方才能夠動手。
講完這些,威爾讓我去休息,至於他,則會對那位少女安娜進行初擁。
我沒有太多問題,與他說過之後,來到了二樓屬於我的房間,跑了一個澡,然後安安穩穩地睡了過去。
一夜無話,次日清晨我醒過來,來到了一樓處,威爾的手下在,詢問我之後,給我提供了一份美式早餐,包括一份煎蛋、兩片煎培根、兩片面包和一杯燕麥粥。
我平靜地吃完之後,威爾這才施施然地下樓來,瞧見我,出聲問好。
我看了他一眼,說你氣色不太好啊。
威爾坐在了我的對面,聳了聳肩膀,然後說道:“這是正常的,初擁耗費的是我長期積累的精血,而這些精血則是我力量的源泉,這就是為什麼血族很少會發展後裔的原因,因為實在是太耗費精力了,對於一個想要在力量上有所建樹的血族來說,這是一件很沒有意義的事情。”
我說哦,可是據我所知,你的後裔很多。
威爾指著旁邊的這些人,說我在米國這邊,只有兩個後裔,而除了他們之外的這些人裡,有的是發了血誓、被我掌控的原血族,有的則是受僱傭的正常人——後裔氾濫的後果,不但會使得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