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很亂的……”
我說的是中文,轉過身來的時候,發現有三個身穿黑色西裝的傢伙站在我的身後,兩個人雙手持槍,指著我的胸口,而另外一個人則冷眼打量著我。
我換的是一張亞洲人的臉孔,所以並不著急。
開口的是那個沒有拿槍的人,他打量著我,然後說道:“你能說英語麼?”
我點頭,說一點點。
那人說先生,請出示一下你的證件,比如護照之類的東西。
我搖頭,說很抱歉,不能。
三人頓時就緊張了起來,而開口那人問我,說為什麼呢?
我說見鬼了,你們是誰?
那人摸出了一張證件來,然後說道:“聯邦調查局!”
我搖頭,說不,我來的時候,聽導遊說起過,你們這兒是不查護照的,我的護照放酒店裡了……
那人說先生,如果你不介意的話,我們需要搜查一下你的身。
我搖頭,說不,憑什麼?
那兩個持槍的傢伙緩慢靠近了我,槍口一直指著,彷彿只要我一亂動,他們就會衝上來將我按倒一樣,而對於我的回答,那人的臉色變得嚴肅起來,說我們懷疑你跟這幾天四處搗亂的恐怖分子有聯絡……
我一臉惱怒地說道:“靠,見鬼了,該死的米國,我以後再也不來了。”
我大罵著,卻伸出了雙手來,任他們搜查。
那人走上前來,在我的全身上下搜查起來,他搜得十分仔細,連鞋子、褲腳以及襠下都細緻摸了過去,結果卻是什麼也沒有搜查到。
這是自然的,我的東西全部都塞在了劍眼之中,怎麼可能會有什麼洩露出來。
至於耳朵裡的耳麥,十分細小,入耳式的,對方倒也沒有注意。
不過即便如此,那人還是有些質疑,說先生你為什麼一點兒東西都沒有,你的手機、錢包以及鑰匙之類的東西呢?
一提到這個,我就惱怒不已,說你們這個鬼地方,亂得要死,聽說剛才那邊有槍擊案,街上一片混亂,我跟我朋友走散了——對了,你們既然是警察,能不能幫我查詢一下他?
聽到我一頓抱怨,並且還想讓他們幫著找人,這幾人頓時就搖頭,說不,先生,那不是我們的職能範圍。
他們沒有再搜查,而是向我簡單道歉,然後離開。
當這幾人離開之後,我轉入下一個街口,威爾的聲音傳來,說剛才怎麼了?
我說遇到了幾個FBI,估計是看我背影有點兒像,上來盤問了一會兒,你們在哪裡?
威爾說離你不遠,你去前面的兩個街口,我們過來接你——你朋友這裡出了點兒問題,我在處理。
我心中一急,說怎麼了?
威爾說小事,五分鐘之後見面。
他中斷了交流,我無奈,只有趕到了他所說的地點去,沒多久,一輛加長悍馬行駛過來,在我的身邊停下,裡面的威爾打量了我一眼,說王?
我點頭,然後上了車。
進了車裡,我恢復原來模樣,然後瞧見黃胖子裹著一件外套,躺在了長椅上,渾身在發抖。
我走上前去,拍了拍他的臉,說怎麼了?
黃胖子哆嗦了一下,然後說道:“狗日的在我體內打了一針,我也不知道是什麼。”
“是迷夢。”
威爾在旁邊解釋道:“Pipe…dream,我聽過這玩意的傳聞,聽說它能夠存在於血液之中,提供定位功能,並且能夠讓被注射者在七十二小時之後痛苦地死去。”
啊?
我皺著眉頭,說這玩意到底是個什麼原理,有解藥麼?
威爾說別急,這事兒我能夠處理。
我看著他,所你確定?
威爾說既然是存在於血液之中的東西,就都屬於我的範疇,讓全部血族都為之瘋狂的該隱祝福,就是我的作品,在成為新岡格羅族的族長之前,我首先是一位化學家、藥劑學家和生物學家,我有十三份學士學位,碩士和博士的頭銜有七個,請不要懷疑我的專業。
聽到他這般說起,我的心方才放下來,說如此就好。
威爾說談一談剛才的事情吧,那個黃門郎先生的實力,到底有多強?
我說我們現在不是更應該擔心什麼時候會被他們追上麼?
威爾看了我一眼,說王明,相信我的判斷,好麼?
我沒有再糾結這件事情了,講起了剛才與黃若望、黃門郎交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