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下棋了?
我說我若是沒有資格,你又何必假死?
黃門郎說我聽說了一件事情,在京都龍脈之中,最近散發出來的龍脈之氣,幾乎稀薄得可憐,彷彿沒有,據說是從世界末日一役之後發生的事情,而那個時候出入龍脈的人,屈指可數,算來算去,你最是可疑;也就是說,王紅旗那個老土匪使了手段,將那龍脈之力竊取給了你,所以你才會有這般的信心,對吧?
我笑了,說黃家主編得一手好故事,莫非是最近在好萊塢進修,學到了人家編劇的手段?
黃門郎哼了一聲,說你不承認也沒有用,事實就在眼前,再抵賴也甩不了鍋。
我說我們兩人本是死仇,實在沒有必要在這個時候來敘舊情,扯這麼多也差不多了,接下來我們是不是該談一下交換人質的事情?
黃門郎說我早就等著你了,隨時恭候。
我說好,今天下午四點,埃菲爾鐵塔巴黎大酒店的地下停車場,我們換人。
黃門郎一愣,說埃菲爾鐵塔巴黎大酒店?你倒是選了一個比較特別的地方啊,確定在那裡麼?不如我們選一個城外空曠的地方,這樣子雙方都好撤離一些,免得互相傷害……
我笑了,說怎麼,你是怕我耍詐,埋伏你,還是你不好調配人手?
黃門郎冷哼了一聲,說都不是,我只是覺得你似乎有一些不太對勁而已——我要跟我堂弟威廉對話。
我說沒問題,不過我也得確定我朋友的安全。
黃門郎說我先跟他對話。
我說不,我先。
說這話兒的時候,我顯得很堅定,這是在測試黃門郎對於威廉黃的重視程度,幾秒鐘之後,黃門郎選擇了妥協,說好,可以。
電話停頓了二十幾秒鐘,最終那邊傳來了黃胖子的話語:“老王,你走吧,別管我,他們要殺了你……”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那邊傳來了一個陌生男人的警告,緊接著黃胖子痛叫了一聲,隨後只剩下吸冷氣的聲音,而我這邊則趕忙問道:“胖子,廢話別說,他們沒有對你作什麼吧?”
過了好幾秒鐘,黃胖子才開口說道:“沒、沒有,除了不讓我吃飯之外,其他還好……”
他一邊說話一邊咳嗽,或許是咳血。
我感覺得出黃胖子應該不會有太多的問題,不過也知道可能是為了防範我電話查驗,說不定事後才會動手腳。
我說那行,保持狀態,不要拼命,等著我救你就行。
電話被奪了過去,黃門郎開口說道:“現在輪到我了……”
我一揮手,立刻有人過去將蒙著眼睛的威廉黃給押了過來,我把電話放在了他的耳邊,威廉黃跟黃門郎簡單說了兩句,報了一下平安,隨後被押走了去。
兩邊都確定了安全之後,我與黃門郎說道:“我們之間的恩怨,不關別人生死,四點鐘見。”
黃門郎冷冷說道:“好,我等著你。”
兩人結束通話之後,那個邋里邋遢的專家遞了一個手提箱來給我,我手機裡面的這幾根線就是連線在裡面的。
他跟我說道:“想要保持通訊保密,這個很難,我現在是透過這個東西,把你的通訊加密,然後透過網路電話的形式打出去的,中間轉了幾個肉雞,按理說,只要沒有人調動超級計算機的資源來查,問題不大……”
我點頭,說謝謝。
那男子說道:“我忍不住多問一句,你們到底是惹到了誰,至於這麼緊張麼?其實另外有個辦法很簡單,那就是換個一次性的手機和卡,用不著這麼複雜的。”
旁邊的威爾平靜地說道:“你用不著知道那麼多,收錢辦事就行了——知道我們的規矩麼?”
技術男嘿嘿一笑,舉起手來,說行,我不多問,給錢就行,我會保密的。
威爾的手下送他離開,我有些擔憂地看了那人的背影一眼,說這人應該不會有問題吧?
威爾笑了,說不會,這種人花錢辦事,講究的就是規矩。
我將信將疑地點了點頭,說如此就好。
威爾說那個時候埃菲爾鐵塔巴黎大酒店的地下停車場,你不會真的打算去那兒吧?如果是的話,我們得提前去佈置了。
我搖頭笑了笑,說不,不是那裡。
威爾說哦,什麼個說法?
我說威廉黃給我提供了一個思路,那就是把這次交換人質,當做是綁票,我看過一些香港警匪片,透過不斷地變換位置,將敵人之前的所有佈置全部放空,最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