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桂花上前不由分說正要舉手打人。突然身後有人大叫一聲:“住手!”
大家回頭一看,原來是屠龍帶著幾個護院過來了。
桂花趕緊上前對屠龍說道:“屠大哥,您看見了,這個色狼深更半夜站在玉琴姐的門口,若不是有人發現,還不知道他想幹什麼呢。”
耳朵急紅了臉,道:“桂花,你……你休要血口噴人,我沒有。我什麼也沒有幹。”
桂花:“你是還什麼事情都沒有來得及幹,不過不是你不想。而是被人發現了,呸…。還是什麼讀書人,真是那個什麼什麼……什麼斯文掃地。”
大家被桂花地樣子給逗笑了,屠龍上前正顏道:“桂花,你在胡說什麼。管家和我們一起出來巡夜,剛走到你們門口隔壁的丫鬟就出來了,你不知道情況,叫嚷什麼?”
桂花一聽,頓時語塞,耳朵也驚訝地看著屠龍,屠龍回頭對幾個護院說道:“你們說是不是這樣的?”
幾個護院見屠龍都這樣說了,哪裡還敢說不,連忙點頭說是。
玉琴走上前來,道:“屠大哥。那為什麼耳朵在我房間門口,你們卻在遠處待著?”
一旁的丫鬟也覺得有道理不禁竊竊私語屠龍笑了,道:“我本是要跟著來的,但耳朵說,不過是想看看你是不是睡得安穩,怕兩個人的腳步聲吵醒了你,人家一番好意。”
玉琴微微一笑,道:“就怕他不是這樣想的。”
耳朵趕緊說道:“那你以為我想怎樣?”
玉琴哼了一聲。道:“狗改不了吃屎。你說你想幹什麼?”
耳朵沒有想到玉琴會這樣說自己,頓時悲憤地說道:“屠大哥和幾個護院跟著的。你以為我想幹什麼?”
桂花一旁說道:“偷看唄!”
玉琴得意地看著耳朵笑了,誰想耳朵說道:“你們屋子裡黑燈瞎火的,我可以看見什麼呢?”
玉琴一聽有些尷尬,頓時無語。
屠龍:“好了,不過是場誤會,大家回去睡吧,玉琴,你也不要想這麼多,我和幾個護院都跟著,耳朵確實什麼都沒有做。”
玉琴鼻子裡哼了一聲,轉身正要進門,突然停下腳步,指著耳朵地腳戲謔道:“管家真是敬業啊,鞋子都不穿就跑出來巡夜了,也不怕草叢中的蛇咬。”大家低頭一看,果然耳朵赤腳站在那裡,屠龍上前道:“大熱天的,赤腳走路一來涼快,二來也是沒有聲音,這樣不也是為你著想?好了,都回去吧。”
玉琴見沒有得到什麼便宜,只好拂袖進門去了。
屠龍帶著耳朵走出下人院子,然後嚴厲叮囑幾個護院不得洩露一點風聲,等護院走了之後,耳朵這才跪地道謝,屠龍趕緊將耳朵扶起,四下看看,低聲說道:“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走,到大人那裡去。”
耳朵一聽,立刻惶恐,道:“屠大哥,你方才為耳朵解圍,耳朵永生難忘,還請千萬不要告訴大人,我不想被大人掃地出門,請你相信,我剛才真的不知道我怎麼就到了玉琴的門口,而且,我什麼都沒有做,我求求你了。”
屠龍:“瞧你,我若是不相信你,我就不會出來為你說話了,有些事情我覺得有些蹊蹺,所以才讓你和我一起去見大人,只要將事情弄清楚了,你才不會被人白白地冤枉,知道嗎?”
耳朵:“什麼事情蹊蹺?您說我被人冤枉了?屠大哥,我怎麼聽不明白呢?”
屠龍:“好了,走吧,我真的不會害你的,我們現在就去找大人。”
耳朵還是有些猶豫,道:“可是……”
屠龍拉著耳朵的胳膊,道:“哪裡有那麼多地可是,走吧。”
耳朵無奈。只好跟著屠龍去了。
與此同時。
杭州西湖邊上的酥紅樓里正是熱鬧地時候,一個從蘇州買來的叫愛奴的十五歲的藝妓今天晚上要和叫價最高者共度良宵,窗外清風徐徐,窗內卻是雙雙狼眼,透著飢渴的光,臺下個個是風流倜儻地公子哥,穿著華麗,出手不凡,臺上先是一席幕簾。==淡粉色的落幕從天落下隔斷了狼與羊,一曲溫婉悠長的琴聲後,是個個焦躁不安的心。
老鴇張媽媽向來擅長地就是這個,現將這些男人的胃口吊起來,懸吊在半空中一處大約一米長寬的木板上坐著一個隱約可見的一襲白色衣裙的女子,裙紗約有三米長,風一吹便飄落在空中搖曳著,僅這一點已經讓這些個男人心馳神往,恨不能傾家蕩產也要與這個女子顛鸞倒鳳。共赴瑤臺。
臺下終於有人按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