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便覺得到底是個女人,總有女人執拗固執的一面,而這個女人卻也是自己得罪不起的女人。
孟天楚:“好吧,那我就說給你聽,聽完不要笑話就是。”
曉唯:“怎麼會呢?說吧。”
孟天楚想了想,低吟道:
“那一刻我升起風馬不為乞福只為守候你的到來
那一天閉目在經殿香霧中驀然聽見你頌經中的真言
那一日壘起瑪尼堆不為修德只為投下心湖的石子
那一夜我聽了一宿梵唱不為參悟只為尋你的一絲氣息
那一月我搖動所有地經筒不為超度只為觸控你的指尖
那一年磕長頭匍匐在山路不為覲見只為貼著你的溫暖
那一世轉山轉水轉佛塔啊不為修來生只為途中與你相見
那一瞬,我飛昇成仙,不為長生,只為佑你平安喜樂”
曉唯聽完了,久久沒有說話,兩個人就這樣手牽著手,一直朝長廊盡頭走去。
孟天楚看見了一個小木屋,曉唯走到門外,輕聲地喊道:“忠叔。”
屋子裡沒有人說話,曉唯輕輕一推。門開了。屋子裡的陳設十分簡單,不過就一張桌子,一張床,還有一些簡單的炊具,牆上掛著一些葫蘆和簸箕。
孟天楚:“這個地方我怎麼沒有來過?”
曉唯將孟天楚牽進屋子。然後說道:“這是忠叔地屋子,他一直住在景園裡,這個景園這麼大,你沒有見過很正常呢。”
孟天楚沒有想到曉唯竟然將自己引到了一個更加說不清楚地地方,見曉唯很自然地坐在了床上,心裡更是忐忑,於是走到門口。看了看天。說道:“賢妃娘娘,您不是說我們走的是近路嗎?我看還沒有下雨,要不我們還是回去了再說吧。”
曉唯起身走到孟天楚地身後,說道:“這個地方沒有人會知道的,就連總督府的下人也不知道,只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