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們就開始吧。”
三個人於是在大夫人的房間裡忙碌開來,大約不到一袋煙的工夫,左佳音笑著說道:“不用了,我知道了。”
孟天楚和朱昊看了看擺在各自面前的藥瓶也不過才十幾個,加在一起也不到三十個。
孟天楚道:“你累了吧?要不休息一下再說。我都忘記你現在是容易累的。”於是走到左佳音身邊內疚地說道。
左佳音搖了搖頭,說道:“不是,是我已經找到規律了。”
孟天楚道:“規律?”
左佳音嗯了一聲,然後將手指向櫃子裡的藥瓶說:“我發現這個櫃子一共四層,雖然藥瓶地大小一樣,排列也很整齊,但是在每一層放置的單數的瓶子一定和雙數的瓶子裡的藥是不一樣的。”
孟天楚很是驚訝:“你的意思是說這麼多的藥,其實只有兩種藥?——你開什麼玩笑?”
“我沒有和你開玩笑,我並沒有說這麼多地藥只有兩種藥。”
孟天楚道:“那你什麼意思呢?”
左佳音道:“我的意思是,這裡雙數的瓶子大多是一些常見的藥。但是單數的瓶子裡卻只治一種病。”
孟天楚道:“是嗎?是什麼病啊?”
左佳音看了看站在一旁的朱昊,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男人的病。”
孟天楚還是不太明白:“男人病?什麼病啊,說具體一些嘛。”
左佳音象是很為難,見孟天楚問的詳細,臉都紅了,朱昊馬上明白了過來。藉故說屋裡太悶,便出到門口去了。
左佳音見朱昊走了,於是小聲地在孟天楚耳邊嘀咕了幾句。孟天楚這才明白,原來左佳音說的男人的病,是陽痿,或者舉而不堅,不能過正常地夫妻生活的病。
孟天楚笑道:“佳音,這個兒戲不得。你再好好的看一看,這個家裡唯一可以吃上你說的這個男人藥的,應該只有苗哲一個人了,可是他卻娶妻納妾而且生兒育女的哦。一定是你弄錯了。”
左佳音說道:“我也很納悶,他不但有妻子,而且還納了三房小妾,而且還有兒有女,他不應該是一個需要吃這些藥地人。可是,我不會看錯,你就是找誰來,只要是學過醫的人自然都可以看得出來。”
孟天楚糊塗了,怎麼事情會是這樣的呢?難道是誰在自己的面前撒了謊?可是又是誰自己的面前撒謊了呢?
孟天楚盯了一地的藥瓶,突然想到三
的那個東西,他看過了,不是中藥,至於是什麼,他道,他將那東西拿出給左佳音看,左佳音看過之後,說道:“也是從這個屋子裡找到地嗎?”
孟天楚道:“不是,是從三夫人的房間裡找到的。”
左佳音將東西拿著走到門口,天已經開始暗了下來,她在光線好的地方又好好地看了看,孟天楚也跟了過去。
左佳音凝視半晌,嘆了口氣:“這是水銀,——你知道有什麼用嗎?”
“毒藥?不會吧!朱昊說看見她在吃啊。”
一旁地朱昊也點頭,說是親眼看見她吃到肚子裡去的。
左佳音道:“你不是說她在苗家五年沒有懷孕嗎?其中的原因,就是這個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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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這東西能讓女人不懷孩子?”孟天楚覺得自己真是長了見識了,第一次聽說這個東西居然還可以避孕。
左佳音道:“我之前給你也說過的,有很多東西可以避孕,麝香什麼的都可以,當然最是保險的,大概就是這個東西了。雖然有毒,但是少量的服食,不會有問題,只是冒的風險太大,稍不留心,命都不保。可見這個三夫人寧可死也不願意為苗家留後。”
孟天楚道:“看來這個三夫人為了報仇真是煞費苦心,為了她一個人的仇,真的還不知道要搭進去多少人。”
左佳音將水銀還給孟天楚,回頭看了看滿屋的藥瓶,嘆息道:“藥本是救人的,沒有想到這家學了醫,竟想的不是救人,真是可嘆啊。”
孟天楚道:“那我們要怎麼知道這些藥是給苗哲吃的呢?”
左佳音想了想,說道:“你是不是懷疑過四夫人兩個孩子的死之所以和苗哲有關,就是因為他懷疑這兩個孩子不是他自己的。”
孟天楚點了點頭。
左佳音道:“那麼二夫人的死呢?會不會也和這個類似?”
孟天楚想,這也不是不可能,正好這兩個夫人都給苗哲自己生了孩子,若自己真是不能生育,那麼這兩個女人無疑就給自己戴了多大一頂的綠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