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裡居然攥了一條小魚,大聲地笑著叫著,一個勁用另外一隻手朝著孟天楚揮舞著,說道:“爹,你看,我抓到一條魚,你快看啊!”
孟天楚見了,笑著走了過去,河水不深而且不急,所以腳踩在河底地鵝卵石上也很舒服。
孟天楚剛走到孟文博身邊,小魚突然從孟文博的手上滑了下來,兩個人趕緊彎腰去抓,誰知魚沒有抓到,兩個人卻是大頭碰大頭,很響亮的一聲,兩個人都大叫一聲,各自摸著自己的腦袋跌入水中,兩個人笑著,身邊的下人笑著,就連那給馬喂水的馬伕見他們玩得高興都不由爽朗地大笑了起來。
正熱鬧的時候,只見王譯遠遠跑了過來,氣喘吁吁說道:“師爺,兔子逮著了!”
自從上次在鬼屋守那隻猴子開始,大家習慣將蹲點抓人叫守株待兔。
孟天楚高興地問道:“兔子,啊不,這柱子在哪裡逮著的?”
王譯道:“他還真回村子去了,我們在家門口逮著他地。”
孟天楚急忙上岸,匆匆穿好衣服,孟文博也上岸穿了衣服,孟天楚道:“你等等,我先送文博回去。”
兩人回到宅院,正遇到溫柔,孟天楚欣喜之下,說道:“我要去玉蘭村,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出去走走?”
溫柔以為自己聽錯了,驚訝地看了看孟天楚,半晌才高興地說道!我要去地!”
孟天楚笑著說道:“那好,現在就走吧。對了。你讓丫鬟給你帶些吃地,我現在才知道,你怎麼最近這麼能吃,原來是要當娘了。”
溫柔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孟天楚說道:“多帶一些,村子裡的東西你未必吃地習慣,去給鳳儀她們說一聲,免得她們找你。我在車上等你。”
溫柔高興地點點頭。蹦跳著就要走。孟天楚連忙說道:“慢一點,你都是要當孃的人了,怎麼還和個孩子一樣。”
溫柔立刻慢了下來,小心地走了。
王譯見狀笑著:“師爺,你最近很厲害啊!”
孟天楚沒有明白,以為王譯誇溫柔懂事,便說道:“她最近被我收拾了一下。是乖了些。”
王譯道:“我說的不是這個。”
孟天楚邊走邊說道:“那你說的是什麼?”
王譯壞壞地笑道:“我是說你怎麼一下讓你的三個夫人幾乎同時懷孕,一下子家裡感覺家裡多出好幾個人一樣,你難道還不厲害啊?尤其是溫柔夫人,你天天把她說的什麼都不是,你還不是讓人家懷上了你地骨肉,哈哈,真讓人佩服啊。”
孟天楚得意洋洋說道:“呵呵,這就是本事!”
兩個人笑著走出門去。
路上。馬車裡。孟天楚問溫柔道:“我就是真不明白,你來了不過才二十來天,我們在一起地那次到現在也才不過十幾天。你怎麼可能?”
溫柔道:“我也不清楚,只是三奶奶見我一天吃很多東西還總是說餓,便給我把脈,說是雖然喜脈並不明顯,但是說應該就是懷上了。”
孟天楚道:“你不會只是因為我地案子沒有結你才給你父親寫信說晚些回去的吧?”
溫柔道:“其實,我也考慮到三奶奶,如果我們現在走,那麼我們一定不能趕到她臨盆的時候回來,她懷的可是我們孟家的第一個孩子,這個時候你不能離開。”
孟天楚沒有想到溫柔會考慮到這些,眼前這個女人他是真的弄不明白了,一會兒和她名字似的溫柔體貼,一會兒卻是潑辣刁蠻任性,甚至是惡毒。笑道:“難得你還可以這麼想。”
溫柔莞爾一笑,說道:“那天你寫給我地那張紙上我好好的看了幾十遍,也認真地想了想,後來我覺得你大概這麼心疼其他三個夫人和奶奶,也是因為她們賢良淑德,溫柔善良的緣故,而我正好就少了這些東西,這也大概是你和我成親之後一直不願意到我房裡來的原因。”
孟天楚並不否認,因為溫柔說的也是事實,說道:“你其實還是有很多可愛的地方,只是你的可愛常常被你的霸道、囂張、跋扈給抹殺了。”
溫柔恬淡地一笑,說道:“這些我也知道,我會改地。”
孟天楚拉過溫柔地手,說道:“其實這一個月來,你已經改變很多了,大概也是我自己操之過急,有些時候忽略了你的改變。”
溫柔嘴角微微地顫抖了一下,說道:“那天晚上老爺說你和我相處的唯一一個晚上想地也不是我,而是另外一個女人的時候,我其實死的心都有了,後來想通了,也覺得沒有什麼,其實那天晚上,我也聽見你喊的是慕容姑娘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