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聲,幾乎可以把全仁和縣的人給吵醒了,聲音淒厲而絕望,久久迴盪在空中。
原來,身邊這女子並非慕容迥雪,而是他又氣又恨又沒辦法的溫柔!溫柔也想不到,孟天楚會誰在自己身邊,還把自己給那個了。
兩人正怒目圓瞪的時候,一個人飛快地走了進來,孟天楚一看,竟然是貼身女護衛李林靜。
趁他不防,溫柔一腳將孟天楚差點蹬到了床底下,那李林靜見孟天楚還是赤身裸體,一下不好意思,趕緊將轉過身去。
孟天楚飛快地將自己地上的衣服胡亂地穿上。溫柔怒不可遏地指著孟天楚,哭吼道:“你這個登徒子,你這個色狼,你居然用這樣下三爛的手段,我溫柔和你拼了!”說完就站起身,這才發現自己也是一絲不掛,趕緊又縮回被子裡去。
李林靜見孟天楚已經穿好了衣服,一下跪在孟天楚面前。
孟天楚遂想起昨天晚上發現的事情,他沒有時間去理會溫柔,氣憤地指著李林靜,說道:“你方才還有什麼不好意思地?還假裝轉過身去,是見不得我赤身裸體地在你面
那你昨天晚上怎麼就好意思將我扒了個精光。將我身邊呢?說吧,你這麼做,到底是何居心,你好大地膽子,竟然敢害你的主子?”
李林靜跪在地上,低著頭,見溫柔邊穿衣服,邊罵著孟天楚。便走上前。在溫柔的身上一點。溫柔立刻閉嘴了。
李林靜道:“請夫人原諒,等老身將事情說完,你再說也不遲,你一直這樣叫嚷著,老身不能說話。”
孟天楚道:“你少那麼多廢話,你趕緊說是怎麼回事情。”
李林靜道:“少爺是我地主子,可是溫泉大人也是我的主子。老身別無選擇。”
孟天楚明白了,氣得將李林靜一腳踢出好遠,李林靜也不說話,翻身爬了起來,依舊重新跪著。
孟天楚道:“你的意思是你給我吃的東西里放春藥,然後將我帶到這裡來,說這個女人是迥雪,讓我們生米煮成熟飯。是不是?”
李林靜點點頭。道:“溫泉大人一直在和我暗中飛鴿傳書,知道夫人一直不肯屈服聽少爺的話,好好地做一個本分地妻子。於是,就讓老身給你們服了春藥,又將夫人點了酥麻穴和啞穴,偷了慕容迥雪姑娘地衣裙給夫人換了,滅了燈,讓你們能在一起……”
“夠了!”孟天楚氣急敗壞地打斷李林靜的話。
李林靜道:“還請少爺原諒,要殺要剮,老身沒有二話。”
孟天楚回頭看了看還在床上指手畫腳的溫柔,示意李林靜將她的穴道解開。
溫柔被李林靜一解開穴道,就狠狠地給了李林靜一巴掌,李林靜的嘴角立刻流血了。溫柔怒喝道:“你這妖婦,你乾的好事,你以為這樣我就會聽這個男人的話了嗎?今天我先殺了你,再殺了他,再自行了斷,誰都不要想活著走出這個門!”
孟天楚見溫柔地樣子,想起自己昨晚居然把這個女人當成自己心愛的迥雪,不禁如鯁在喉。
溫柔見李林靜沒有動手,從床上跳了下來,一掌朝著李林靜頭頂拍落,這一掌力道兇猛,可李林靜似乎並沒有運勁抵禦,孟天楚見情況危急,揮手一掌橫擊過去,正中溫柔的手臂。
溫柔的手臂象是斷了一般,她慘叫一聲,倒退幾步,趕緊用手護住了被孟天楚擊中的地方。
李林靜見孟天楚出手相救,十分慚愧,說道:“少爺,你何必救老身呢?”
孟天楚道:“你也是情非得以,我自然不能讓別人傷害到你。”
溫柔一聲冷笑,從袖中打出一把飛鏢,直奔孟天楚而去,李林靜眼尖,袖袍一卷,將飛鏢接住,看著溫柔說道:“夫人,你這又是何苦?既然你已經是少爺的人,無論是名分還是現實,你的人都已經是他的了,我們女人要懂得三從四德,守本分啊。”
溫柔在李林靜臉上啐了一口,惡狠狠地說道:“我就是死,也不會為這個男人守什麼本分。”
孟天楚哈哈幾聲大笑。
溫柔道:“你笑什麼?”
孟天楚冷冷地看了溫柔一眼,說道:“連一個青樓女人都尚且知道從良,你居然還大放厥詞,說什麼不願意為自己地男人守本分,我還真沒有看出,你除了刁蠻潑辣之外,還有一股子比妓女都要浪蕩地本質,難怪昨天晚上騷成那樣。”
溫柔一聽孟天楚這麼說,頓時大怒,衝上前去,就要和孟天楚拼命,誰知孟天楚見她就象看見一隻蒼蠅一般噁心,已經無心和她糾纏下去。
李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