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小心的用手上的絲巾見嘴角的水擦去,說道:“我知道青蓮居士,易安居士,還有什麼後山居士什麼的,你說的這個青藤月居士是什麼人啊?”
夏鳳儀道:“我也是沒有聽說過的,是誰呢?”
孟天楚叫上她們三個到自己書房,然後將那副畫展開掛在牆上給她們看。
飛燕驚歎道:“哇,好漂亮地一個女子。”
夏鳳儀也讚歎道:“是啊,北方有佳人,絕世而獨立。城,再顧傾人國。:樣的女子。”
左佳音走到畫前看了看,說道:“少爺要問的莫非就是這個青藤居士?”
孟天楚點點頭,道:“正是。”
左佳音看了看,道:“歷代的畫家中確沒有一位叫青藤居士的,若說是這個人沒有什麼名聲的話,那麼從畫本身而言,筆意奔放如其詩,蒼勁中姿媚躍出,雖說大家手筆都不會以畫人為主,但是就這副畫而言,就可以知道這個青藤居士絕非一般的泛泛之輩。可是,我怎麼就不知道這個人是誰呢?”
飛燕道:“少爺你問問畫中這個姑娘不就知道了?一看就知道是那個叫什麼青藤居士地人給她專門畫地。”
孟天楚笑道:“我若是可以問她,我還問你們做什麼呢?”
左佳音道:“莫非這個女子就是葬於竹林之中的那個水沐顏?”
孟天楚還沒有說話,飛燕嚇得趕緊倒退幾步,說道:“原來這個美人已經死了啊,多可惜!”
孟天楚道:“是的,是可惜,她確實就是那個埋在竹林之中地女子。”
左佳音道:“那麼,這個青藤居士大概就是還健在的人,難怪不一定知道,我想的都是已經故去的人了,是我自己想偏了。”
孟天楚道:“我準備去她以前贖身之前的那個青樓去看看,說不定知道。”
左佳音道:“或者……”
孟天楚看左佳音欲言又止的樣子,說道:“或者什麼?”
左佳音面有難色,想了想,說道:“聽說溫柔在京城一直學習畫畫,也許她知道呢。”
孟天楚一聽,立刻說道:“休提她,我自己去找就是,反正這個人若是活著,我自然會找到,問她做什麼?”
大家一見孟天楚提溫柔就翻臉,於是就不敢說話了。
翌日
孟天楚帶著朱昊準備到杭州再去一次,這次他要到軟紅樓去看看,或許會有發現。
臨出門,夏鳳儀道:“慕容姑娘家裡已經修繕一新了,前兩天你去杭州回來本來想告訴你,竟然忘記了,我去給慕容姑娘說了,她已經和全家人搬了回去。”
孟天楚道:“再送些他們需要的食物和錢去,我最近就不去看她了。等過段時間再說,就辛苦你了。”
夏鳳儀笑了笑,說道:“早去早回吧,家裡你就別擔心了,我會照顧的。”
孟天楚點點頭,突然想起那後花園還有一個讓他心煩地人關在那裡,於是說道:“那個刺蝟你們誰也不要去惹,也不要去看她。找個強壯一些的丫鬟或是下人去守著就是。一日三餐送了就不要去管了。要什麼都不給,我不是在和你們三個商量,我是在下命令,回來後若是誰不聽我,就自己走人,當我孟天楚沒有收你們這些個不聽話的夫人。”
她們三個見孟天楚說得如此嚴重,趕緊點頭答應著。孟天楚這才放心地上了車,帶著朱昊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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杭州自古繁華,尤其是文人墨客輩出,而古代的這些書生才子們,最樂於出入的,當然就是青樓了,而青樓女子卻也以附庸風雅為抬高自己身價的辦法,於是乎。杭州的青樓也就因為這些酸秀才們的詩詞歌賦而名揚四海了。有詩為證:
清眸朱唇白玉面。削肩細腰金蓮足。
今日客邀庭中戲,明夜欲求共枕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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逍遙之日何時臨。對月撫琴淚譁然。
以前孟天楚在讀中學地時候,對這個“文人墨客”和“文人騷客”有什麼區別不是很明白,如今卻是知曉了,前者也就隱晦一些,所謂騷客,不是什麼獨領風騷地意思,而是花花草草地見多了,幾句信手拈來的詞句被這些好色的公子們一拼湊,便和風雅靠上了邊,其實,那是悶騷,而且是絕對的悶搔。
且看這個被杭州人號稱“天下第一青樓”的軟紅樓,暫且不提什麼氣勢浩大,就門口那十幾個大紅燈籠在夜幕降臨的時候那麼一掛,就足夠氣派了。
這裡的姑娘和一般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