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過吧。畢竟要維持包青天這個盛名的確是件勞心勞力的事啊!
“什麼事情啊,您找我?”我首先開了口。
“是這樣的啊小逍,最近的幾起命案上頭很重視,要讓我們儘快破案。”
“哦!”我輕輕的回答,倒想看看他兜個多大的才說出他的重點。
“你做的很好,老曹已經向我彙報過了。”
“那是老曹教的好。”我也同他打起了哈哈。
“是啊!”陳凱一臉的無奈,眼神有點悲哀,大概是不知道如何開這個口吧,他到底是個直xìng子的人,不太會兜,馬上就說出了他的企圖,“我想啊,這幾起案子很重要,所以還是由經驗豐富得老曹來接手比較好,再怎麼說他也是我們這裡的一把手嘛!”
“哦!”我還是不驚不詐的哦了一聲,從踏進你這個辦公室的時候我就猜到你會這麼說了,虛偽啊,沒有一個人可以逃脫的原罪,“那沒什麼的話,我先走了。”我不想再面對他,準備開溜。
“小逍啊!”陳凱叫住了我,一臉的語重心長,“有時候,有些事情是沒有辦法的啊!”
“我知道,陳隊長,您也不容易。”我並不想和他慪氣,而且我猜,他也一定只是奉命行事吧!
當我轉身關門的時候,我看見陳凱悄悄的把頭轉到了一邊沒有看我,一種英雄遲暮的感覺立刻湧上了我的心頭。那個時候,我終於瞭解到為什麼項羽寧死也不過江的心情了,作為英雄,只可一時,不可一世。
第十一章 被更改的驗屍報告
從陳凱的辦公室走出來以後,我並沒有立刻回自己的辦公室,而是順道去了一趟審訊室,站在門口的時候,正好遇到了迎面而來的李洋。
“怎麼,隊長跟你說了些什麼?”李洋問。
“沒什麼,只是希望把案子交給老曹來處理。”我透過微開的門逢向裡望去,一個年男人正坐在幾個jǐng察的對面,從他花白的頭髮和滿是皺紋的手可以看出生活對於他的艱難。這大概就是那個任鋼了吧,計程車司機並不是個輕鬆的差事,而且家裡還有一個需要巨大醫藥費的妻子和剛畢業的女兒。
“是嗎,還真是命運相同啊!”李洋拍了拍我的肩膀,一臉的無奈。
“怎麼,你也被撤下來了啊?”我望著李洋,看來這次上頭是鐵了心就此瞭解這件案子了吧,要不然不會把一開始接受案子的人都下放了。
“是啊,真他媽夠背的。”李洋咕噥了一聲,連門也沒有敲得就一把把門推了開來,走進了審訊室。
“小王,給,案子的檔案。”李洋把手裡的一疊資料丟給了其一個jǐng察,沒好氣的說。也難怪,本來是自己接的案子突然移了主,任誰也氣不過去的。這感覺就象是被人搶了女朋友一樣的窩囊。
“好了小李,態度好一點嗎,現在隊長給你放個大假不是也很好嗎,你不是老早就在叫要休假了嗎?”小王安慰。
“哈,是啊,求之不得!”李洋轉過身對著任鋼,慢悠悠的道,“真不知道有些人腦子怎麼想的?”
任鋼的眼裡明顯的閃過了一絲驚慌,不過一顯而沒,他的表情被李洋和走進審訊室的我看入了眼力。而正因為我和李洋站在任鋼和小王的當,也就使小王他們產生了一個視覺的阻礙,我想他們應該沒有看到。
“走了,李洋。”我拉住李洋就往外拖,現在可不是感情用事的時候,李洋這個人為人很夠義氣,又熱心,很有正義感,不過壞也就壞在這些上,做人太感xìng並不是件好事。他每次辦案總是很投入也很認真,這是因為他認為正義總不能戰勝邪惡,每個受害者彷彿都是他的親人一般,對兇手也是深惡痛覺的。而相對於李洋,我也許更冷靜也更理智,作為一位專業人士,我更喜歡以一個法醫的角度來看待受害者和兇手。對我來說,受害者是我每一次法醫檢驗的物件,而兇手,則是製造這個物件的產生者而已。有時候,我甚至認為,兇手和那些我在大學上課時用的那些教學標本製造廠家在大體上都是一樣的,區別就在於一個合法一個違法罷了。這樣是不是很冷血或是沒有人道主義jīng神?我也曾經不止一次的問過自己,每一次的屍檢都只是一次例行的科學檢驗而已,我所關心的並不是案件的真相,而只是僅僅對屍體本身的迷團感興趣而已。但也正因為這一點,我在大學的導師就曾經說過,在這個班上,在某種角度上來說我很適合做法醫。
好不容易把李洋從審訊室裡拖了出來,來到了一個比較隱蔽的角落,李洋立馬掙脫了我的牽制,衝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