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了我的注意。
胡亂的接過李洋的手帕,我按住了右手的傷口,眼睛卻一點也沒有離開過那塊奇怪的牆,好久,我才問李洋:“你覺得那象什麼?”
李洋被我一問,也把眼光從我的傷口移向了牆壁,好半餉,突然大叫道:“象個人的輪廓!”
點了點頭,我走到牆壁前,那是一塊呈人型的深紅sè印記,雖然整個牆面都是紅sè的磚頭壘成的,可是就在這裡,在這塊剛剛還是被鏡子遮掉的後面,一個近乎黑紅sè人型印記正清晰地呈現在我們眼前。
伸手摸了摸那塊牆,觸手的感覺竟然是又冷又粘溼,把手指伸到了鼻子底下,一股惡臭不禁讓我兩條眉毛都擰到了一塊,這是肉類腐爛留下的臭味,說的直接一點,也就是屍體腐爛的惡臭!
回頭望了望李洋,他一臉厭惡的皺著眉,看來也是聞到氣味了。沒有多說什麼,現在的我們心裡都只剩下一個念頭:這牆壁後面到底隱藏了什麼?
扳動了一下磚頭,磚與磚之間的水泥並沒有我們想象的那樣牢固,已經開始晃動,拿住其一塊已經有點凸出的磚頭,我使勁的往外一抽,那塊人型的牆面象是一排多米諾骨牌被抽離了一塊一樣,紛紛向我這裡倒塌。
身形急忙向後退去,轟隆聲無數塊深紅sè的磚頭倒塌在了地板上,製造出了震耳的噪聲。揚起的塵煙裊繞,徐徐升起,煙霧一具差不多已經腐爛成白骨的屍體正站立在了我們眼前,臉部已經被什麼鈍器擊得稀爛,只有一個眼珠還耷拉在了下顎骨處,晃晃悠悠地看著我們。升騰的煙霧讓人的眼睛產生了錯覺,彷彿這具屍骨正在朝我們走來
倒抽一口冷氣,我和李洋都再次退後了一步,定睛仔細一看,才原來根本是一個牆有牆的設計,兩面牆所砌成的一個窄小空間裡,這具骨架正安靜的倚靠在那裡。
“這是誰?”李洋的聲音很乾啞。
我慢慢的回頭盯著李洋,道:“我怎麼知道!”
“那,現在怎麼辦?”李洋又問。
傻傻的看了他半天,好久,我才吐出兩個字:“報jǐng!”
jǐng車車頂上不斷旋轉的紅sè燈光一閃一閃的照亮了二樓整個空間,屍骨在晃動的紅光更是詭異恐怖。
“你怎麼知道鏡子後面的牆裡有屍體的啊?”身旁的白雲把臉湊到了我跟前,小聲的問。
呵呵!乾笑一陣,我聳了聳肩,無語,難道要我把印雪的事情告訴她嗎?
“你驗還是我驗?”白雲見我不回答,也沒有繼續追問下去,開始詢問屍體檢驗的人選。
我嘆了口氣,白雲怎麼說也是來公幹的,老叫人家幹活實在不好意思,“我來吧!”
“你行嗎?”在另一旁的小任小心翼翼的看著我,我看的出,大概現在在小任的眼裡我和靈異妖怪沒什麼分別了吧!
“放心,我還沒那麼脆弱。”擺了擺手,我從小任手裡搶過手套戴上,再次走到屍骨前,剛想挪動一下,啪的一聲,從屍骨背後掉落下一張畫紙來。
是什麼?我皺了皺眉,彎腰把畫紙揀起來攤開一看,這是一張油畫,但是因為長期夾雜在腐爛的屍體和yīn冷的牆壁裡,畫紙摸起來有種不舒服的cháo溼手感,原本鮮麗的顏sè也褪掉了好多。但是依稀可以看到在青翠的山上幾乎是懸空一樣的矗立著一座寺廟,寺廟頗為宏偉,靈臺樓閣,古樸大方。在寺廟其一扇開啟的窗戶里正倚靠著一個婀娜多姿的女子的背影,長髮在山風的吹拂下飄揚,遮掉了她的臉。可惜的是畫上有很大一塊的血漬,大概是這具屍體的吧!
“是什麼?”眾人已經圍攏了上來,我把畫遞給了陳凱。
“好奇怪的建築,根本是懸在那裡的嘛!”李洋看著畫,奇怪的努了努嘴。
“囈?這不是懸空寺嗎?”白雲突然道。
“懸空寺?”眾人好奇的問。
“這個懸空寺可以說是國古代建築史上的一個奇蹟,古人在懸崖峭壁上打樁築廟,使得完工後的寺廟遠看就彷彿是懸在空一樣的。這種寺廟在我來的那個省倒是有幾座的哪!”白雲為大家解釋。
“真有這種建築嗎?看上去倒和七大奇蹟的巴比倫空花園有的一拼。”我挑了挑眉,道。看來我們國家在古代就已經有這麼高超的建築水平了嘛!
“如果再仔細看的話。。。。”白雲把畫拿了過來,仔細的端詳著。
“怎麼樣?”李洋忙問。
“好象和我們省的其一座懸空寺很象哪!是什麼名字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