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說是從外往裡抓裂的話應該是面板表面的抓痕比內臟上的抓痕要來的明顯,可是現在事實卻正好相反。再仔細觀察抓痕的方向,是由下往上的,這和一般的模式又相反。通常來說,如果你去抓傷別人的話都是由上往下抓比較順手。如果由下往上的話手勢就很不方便,就好象你是倒吊著一樣的。但是,如果是那個在肚的嬰兒的話,頭朝下就可以解釋了,一般嬰兒出生的時候不都是應該頭先出來的嗎?
皺了皺眉,我不知道這樣的設想對還是不對,這實在太匪夷所思了,陳凱他們會不會相信哪?說不定會以為我剛才在心湖受刺激了以至做出如此荒誕的驗屍報告,可這偏偏又是最合理的解釋。怎麼辦?是照實說還是撒個謊?如果要撒謊又該怎麼說?有點急噪的放下手的解剖刀,我有點不知所措。
“怎麼,好了嗎?有結果了嗎?”小任疾步上前問。
“哦,還沒有好。”我忙回答,然後拿起曹穎已經僵硬的手看了看,手指甲裡非常乾淨,沒有一點可追查的線索,失望的放下了手,我轉身對小任說:“初步的檢驗已經結束了,屍體是被人剖開小腹以後大量出血以及內部器官嚴重受損而死,死者身上沒有其他傷痕出現,甚至一點掙扎的痕跡都沒有。有可能是熟人作案或者是在淬不及防的情況下被人打昏以後再動的手。不過後者的情況很小。”
“哦,為什麼?”小任不解的問。
我走到屍體的頭部位置,自己端詳了一下頭部,又用手摸了幾下,沒有被敲擊頭部所造成的傷痕或是凹陷,解釋說:“因為頭部沒有被擊打的痕跡。”
“那…”小任認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