試試能否更換掉它。”說罷盤腿坐於床上調息運氣,周身漸漸的閃現出五色魘芒,然後將其濃縮為一道彩色光束照射在有良的別陽穴上。
別陽穴,別,離別之意。陽,陽氣也。此穴三焦陽精、氣、血由此別走手厥陰心包經,故稱“別陽”。
照射了好一會兒,一點反應都沒有,二丫的額頭上已然沁出了汗珠。
“這次更換不掉了,”二丫嘆了口氣說,“看來只有用噬嗑針氣來化解。”
“暫時不必,若是‘魘使令’弄沒了,萬一被老魘察覺到反而不好,噬嗑針決不能為其所知,這可是日後對付他的唯一手段。”有良沉思著說道。
午夜時分,紫禁城乾清宮。
清冷的月光透過窗欞散射進來,大殿裡朦朧一片。
阿呵恭敬的站立在殿下,口中稟告道:“主公,有良李二丫夫婦已經回來了,而且找到了自己的兒子,就是流產下來的那個死嬰,原來竟然被無燈教授暗中救活,並帶到了湖北宜昌一個叫做‘罈子嶺’的地方。”
“嗯,有良夫婦又是如何得知此事兒的呢?”主公柔聲細語的問道。
“據悉是同行的一位黨大師所提供的情報。”
“黨大師?此人什麼來路?”
“原本是京城中國佛法芳香型智悟氣功的大導師,後來聽說去了香港發展,手下的學員遍佈全國,耳目眾多,而且效率極高。”阿呵將從二丫處探得的情況如實據告。
“香功。。。。。。”主公點點頭,“如今中國十大氣功已經漸成氣候,讓本尊不得不引起重視。”
“李二丫目前仍沒有就歸順主公一事給予答覆,如今她全部的心思都在那孩子身上,恐怕日後不會加入組織。”阿呵謹慎的說道。
“這也是人之常情嘛,孩子失而復得必定會更加的珍惜,暫時先不要去打擾她,只要暗中監視即可,眼下時機尚未成熟,魚兒早晚是要上鉤的。”主公沉思著。
“是,”阿呵繼續稟告,“邢書記這次一起隨有良夫婦同行,並無單獨行動,有關開啟大洛莫機關密匙之事暫無進展。”
“嗯,這個邢書記貌似古板,其實蠻狡猾的,不過有彭姑在其體內潛伏,諒其也逃不出本尊的掌控。”
“主公英明。”阿呵恭維道。
“哼,英明有個屁用?主席生前夠英明吧,可是死後連自己的遺體都不能夠做主,被弄到水晶棺裡當標本展覽。周總理就很聰明,死後骨灰撒在祖國大地上,一了百了。所以人‘英明’是假,而‘聰明’才是最實用的。”
“主公教訓的是。”阿呵唯唯諾諾。
“阿呵,尋找葛老魘的下落可有什麼訊息?”主公問。
“已經透過組織傳達下去了,迄今為止,依舊沒有任何有用的線索。”阿呵回答。
“不過前兩日,本尊曾感受到了《水龍斬破局圖》,此畫應該是與葛老魘在一起的,因此估算應該並未離開京城。”
“主公可感應出具體的方位?”阿呵問道。
“就在什剎海這一帶,若是大清那會兒,感知的範圍可以非常精準。可現在受到無線電訊號、微波傳輸以及數不清的各種雜波干擾,很難準確的定位。”主公無奈的說。
“什剎海地區並不是很大,屬下即刻派人進行摸底排查。”阿呵說道。
“不必興師動眾,以本尊看來,葛老魘失蹤的事兒八成與有良夫婦有關,這個李二丫較為單純,可她丈夫有良則心機頗重,切不可小瞧了他。”
“屬下明白。”
“本尊始終搞不懂,畫軸感知只有半日時間,隨後便如同憑空蒸發了一樣,消失得無影無蹤。”
“主公,會不會被遮蔽住了,譬如說收藏進金屬容器中等等。”阿呵說道。
主公點點頭:“畫軸本身是有這種可能,但葛老魘人間蒸發就太蹊蹺了,無論活人還是屍體,卻始終感知不到一丁兒點。”
“請主公明示。”
“暗中嚴密監視那所四合院,本尊總是覺得最近要出點什麼事兒。”
“是,主公。”阿呵應道。
凌晨時分,小建偷偷溜下床,躡手躡腳的來到了衛生間。
“點點,出來吧。”她輕聲呼喚著。
叫了好幾遍,也沒有回應,小建一下子著急了。
就在這時,耳邊聽得抽水馬桶裡“嘩啦”水濺聲,點點從水下鑽了出來,嘴裡牙齒間還殘留有黃褐色的黏狀物。
“你,你竟然去找大便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