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就是睡蒙了，產生幻聽了。”曲知學道：“就因為這事兒折騰我好幾次，我第二天還得上班呢，半夜哪能不好好睡覺，去研究我根本就聽不到的東西啊。”
“現在還有麼？”我心裡現在是有了點眉目了，繼續問道。
小紅搖了搖頭，道：“沒了，在發現邢老頭自殺的頭幾天，就沒了那聲音了，你說這不會跟那老頭的死有關吧？難道有什麼不乾淨的東西？有鬼？”
一聽小紅這話，曲知學又是一個大紅臉，趕忙攔住了自己的媳婦，不然她繼續說了，道：“不好意思，警察同志，她是鄉下來的，比較迷信，讓你們見笑了。”
然後轉頭就跟小紅說道：“我都告訴過你多少次了，這世上哪有什麼鬼啊神啊的？你怎麼就是不信呢？”
小紅一下子就委屈起來了，道：“怎麼就沒有啊，我小時候在鄉下的時候，那村西頭的秦老四，就撞邪死的，死的時候也是一屋子的臭味，就跟邢老頭家的那味道差不多。”
“還說！”我估計曲知學平時應該是挺怕媳婦的，但是當著我們外人的面可不想丟了面子，一下子就站起來了，一臉怒氣衝衝的樣子。
我趕忙也站起來，安撫了一下曲知學，然後對小紅道：“你說的是一股黴臭的味道？”
小紅聽我這麼一問，趕忙說道：“對對，就是黴臭的味道，不過可臭得太讓人受不了了，就邢老頭那房子，連續敞了三天的窗戶門通風，才給吹乾淨了。”
曲知學一聽我沒聞過就說出了那股臭味的味道，一下子臉色就不好看了，對我問道：“小同志，不……不會真有……那什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