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換到了第三批,這時候有一個姑娘倒是引起了我的注意,十九二十歲的年紀,因為她穿的並不像其她姑娘那樣性感撩人,反而是挺正常普通的,妝畫的也不是很濃,而且笑容很純,就那麼的溫溫柔柔的瞅著半天河笑。
結果我看到半天河的胸口處好像是抖動了一下,半天河馬上小聲的嗯了一聲,然後指著那個最特殊的姑娘說道:“我就要這個了。”
“一個?”老闆娘看了看半天河,又看了看我,用一種挺奇怪的眼神掃了一會兒,我都看出來老闆娘似乎是在覺得我兩個有點**了,要搞什麼三匹,整得我都有點臉紅了,真不知道半天河這葫蘆裡賣的到底是什麼藥。
半天河這才想起我來,看了看我,說道:“小二,你挑一個吧。”
誒我艹,這個問題還真難到我了,雖然我年輕氣盛的,沒事也幻想一下,偶爾還看個小網站什麼的,但還真不至於是那種喜歡到這種地方沾花惹草做**交易的人,而且我得對得起我的神仙女友趙歡歡啊,只能隨便的拿手一指,選了一個年齡大概比我大上個兩三歲的姐姐。
等到老闆年帶著其他的姑娘出去了之後,那個姐姐就走了過來,緊貼著我坐在了我的旁邊,起開了一瓶啤酒就勸我喝酒,手還挺不老實的在我的大腿上直摸。
這一出忽然讓我想起來了方敏,不,應該是元復帝,道士邪穢的事件裡,也給我來過這麼差不多的一齣兒,不過在我心裡這元復帝不管變成了什麼樣他也至始至終是個爺們啊,這時候忽然想到了個問題,自己曾經被元復帝這個爺們**過,竟然有點想吐了,特別想離開這個地方。
但是半天河不可能平白無故的帶我到賀飛出事的關鍵點來,只為了尋樂子,我就只能無奈的應付著身邊這個熱情如火的姐姐,我發現她好像對我挺感興趣,估計是平時接待的都是一些挺著大肚子,或者一臉褶子的糙漢子,第一次接到我這麼個長的還算可以的“小鮮肉”吧。
而再看半天河那邊,倒是和那個挺特殊的妹紙聊的挺開心,有說有笑的,而且那個妹紙好像也放開了,雖然房間裡放著挺吵鬧的音樂,聽不輕說啥,不過看樣子是開始跟半天河打情罵俏,勸半天河喝酒了。
可是半天河的談話技巧是很厲害的,結果最後來都是那個妹紙把酒喝的一乾二淨,半天河幾乎是滴酒未沾的。
就這樣我和半天河在這包房裡與這兩個姑娘混了一個多小時吧,半天河忽然站起來說出去要接個電話,便離開了包房。
這倒是給我整的挺奇怪的,心說半天河這小子電話一直都是靜音的啊,他自己不特意掏出電話看的話,估計一個電話也接不著,今天這裡這麼吵,咋還聽到了呢?
過了大概有五分鐘的樣子吧,半天河忽然使勁的推開了門,一臉的驚慌之色,對我說道:“小二,不好了!”
這一下又給我幹蒙圈了,心說半天河這又是怎麼了?這得出多大的事兒能給半天河急成這樣啊,趕忙從沙發上站了起來,走到半天河的旁邊,說道:“怎麼了?”
半天河擦了擦自己腦門上的冷汗,依舊一臉著急緊張的表情,說道:“上個星期接的那個活兒,苦主姓李的那個,出事了,咱倆得趕緊過去看看。”
“啊?”半天河解釋完,給我整的更莫名其妙了,心說上星期我和他也沒接過活啊,難道是他自己弄的?
我剛要問明白,半天河卻對著包間裡的兩個姑娘說了聲再見,一把拉住我的胳膊就走出去了,一直快步的來到吧檯,匆匆忙忙的結了賬,才又跟我從用出了夜總會,上了他的那輛老爺車。
我發動了車子,然後問道:“去哪?那姓李的苦主是誰啊?你啥時候自己接的活?”
而這時候半天河的表情忽然就恢復正常了,對我說道:“小二,我裝的像不像?”
我艹,我鄙視的對半天河伸出了一根中指,然後說道:“你沒事嚇唬我是不是?我還真以為出大事了呢,你整這齣兒是什麼意思?”
半天河聽我說完,便微微的衝我轉了個身,讓我看到他的後背,說道:“你看沒看到我後背上多了點什麼?”
我這仔細的一瞅,還發現真有東西,有個指甲大小的紅色印子,就像半天河月衣服上不小心滴上了一滴鮮血一樣。
我趕緊把我看到的告訴給了半天河,半天河點了點頭,冷笑著對我說道:“知道這是什麼嗎?”
又賣關子,不過我真不知道,搖了搖頭,問道:“啥啊?”
半天河呵呵一笑,說道:“也是一種咒,我被人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