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人一個樣。
這時許玲玉他那一夥四個人也都披麻戴孝的守在靈棚裡,看我們來了,趕忙迎了上來,哭喪著臉衝著我和半天河行禮,整的還他媽真挺像那麼一回事兒,我心說你們幾個癟犢子心裡早就樂開了花了吧,還得憋著整出這麼一副表情,難受死了吧。
接著許玲玉又說道:“怎麼是小劉師父來的?劉大師沒親自來嗎?”
我心說呸,昨天我剛說我老叔這幾天有事脫不開身,你不知道?估計我老叔要是能來的話,你都不敢讓我們聚賢齋接這趟白事吧?怕我老叔看出馬腳,我現在心裡已經有點明鏡了,估計那小鬼就他媽是這女人這一夥找人中的。
半天河拍了拍我的肩膀,示意我先應付著這幫人,自己便在靈棚裡幫著指揮佈置了起來,指示一些白宇軒請的幫工到底還應該怎麼具體的修改一下細節,我一邊應付著許玲玉這夥人一邊聽著半天河的安排,不禁大感震驚,因為半天河所有修改的地方全都是大違白事之道的!
比如說其中一項是請紙紮匠開書,鉸座遷,所謂的開書,過去又稱開殃榜,就是準備三張白紙,寫上不同的東西,其中有一張白紙中書“一推四鄰物各鎮之大吉”,左右兩側再分別寫“東赤木炭、南土盆旗”和“西生鐵力、北堵骨瓶”,這張紙是一定要貼在座遷的最下端的牆上的,半天河非指示那些幫工把這東西貼在了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