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奈只好住洞中。若問深洞在哪裡,就在水巖和水東。”
“那按照這首歌謠裡唱的,那這殮就是算命用的嘍?雖然看上去怪了點,但是感覺也沒什麼大不了啊?”聽了老叔的解釋,我感覺這東西也沒老叔表現出來的那麼讓人頭疼啊,所以又不解的問道。
老叔呵呵一笑,說道:“小夢啊,傳說終究只是傳說,歌謠也就是歌謠,沒錯,或許這陸鐸公發明了這個殮文後確實用它來給人算過命,測過吉凶,但是經過一代又一代的行裡的高人研究,發現事實並非如歌謠中唱的那麼簡單。”
“那是什麼啊?你快說啊。”我要崩潰了,怎麼身邊的人一個個的說話都那麼喜歡賣關子呢?
老叔想了想,整理了一下思緒,才又繼續講道:“這個還是我師父告訴我的,這個殮文的最初形態其實是由眾閣教的祖師爺裴祖旺真人自創的,是做為惡鬼邪穢與生人之間對話交流用的,其實正常的情況下,這兩者之間是無法交流的,當然邪穢可以透過附在生人的身上或者藉助後世發明的一些方術之術暫時還陽,藉助肉身或者器物與生人說話,然而並不是所有的邪穢都有能力做到這個,所以裴祖旺真人便發明了殮文,用來與死人交流,而最初的時候這東西是隻有讀音而沒有文字的,到了後世才又有奇人給它創造出了文字,也就是剛才我提到的陸鐸公了。”
老叔講的倒是挺明白,雖然是新鮮事物,但是我思考了一下後還是理解了,不過我還是沒有從老叔的話裡聽出什麼事情的嚴重性,便說道:“那這也沒什麼啊,可能就是普通的撞邪了唄。”
老叔嘆了口氣,說道:“小夢啊,你太容易把事情往好的方面去想,你仔細想想如果真是普通的撞邪,那覓在方敏兒子身上的這個邪穢寫這種東西肯定是想對外人表達什麼,可是覓了身子就有了**,想表達什麼事情的話完全可以說話直接交流的,何必這麼大費周章寫這些幾乎沒有幾個人能看懂的東西呢?”
“還是不明白。”我這麼說道,其實我想都沒想,真的,對於這種喜歡賣關子的人最好的辦法就是他說什麼我都不去想,直接說不知道,不懂,不明白,然後讓他自己做解釋就好了,省得浪費腦細胞。
“小夢,年輕人多動動腦子有好處的。”老叔似乎是看出了我的小心思,用一種長輩教育晚輩的口吻跟我說,然後又無奈的道:“所以這邪穢大費周章的做這些事,是想找到一個懂得殮文的人。”
誒我去,繞了半天最後就是這麼一個簡單的答案,我也是汗顏了,然後問老叔:“那你懂麼?”
老叔聽我這麼一問,那張油光粉面的老臉忽然紅了一下,尷尬的咳嗽了兩聲,說道:“這個……每個人都有自己不擅長的地方嘛……”
誒我去,我也無奈了,說了這麼半天,原來對於這個東西你也是個外行啊,那你還隨便接這個活?還提前坑了人家五千塊?過幾天人家真找回來了怎麼辦?砸了店鋪的招牌不要緊,那以後我靠啥吃飯養家餬口啊?
想到這裡我趕忙問道:“那過幾天方敏找回來了怎麼辦?你能搞定麼?”
老叔微微一笑,說道:“放心吧,我知道誰懂這東西。”
不知道為什麼,聽到他的這句話,我忽然聯想到了一個人,一個失去了聯絡多半個月的人——半天河。
老叔所說的人不會真的就是他吧……
“漫魚部落”,看著這塊也算熟悉的招牌,真是感慨萬千,如果不是當初動了私心接了那個活兒,就不會來到這裡,也不會認識半天河,也不會經歷了這麼多,也不會認識了趙歡歡,不認識找歡歡的話,那她此時的結局會不會有所改變呢?
我又不由自主的摸了摸掛在胸口上的那塊封印著趙歡歡魂魄的死玉,感覺就像她一直陪在我身邊一樣,呵呵,如今只能這麼自我安慰著了,不過沒關係,半天河說了會有辦法的,這一次我毫不懷疑的相信他了,因為這可能是我唯一的希望了。
可是,當我和老叔走近漫魚部落的時候一看,我嘆了口氣,果然店鋪的大門還是緊鎖著,最近這半個多月我來過很多次了,每一次都是這樣,我都懷疑是不是因為負盈利的問題這動漫店已經停業倒閉了,向旁邊的人打聽了一下,可是一提到這個動漫店的問題,所有人都是表情詭異的看著我,說什麼也不知道,呵呵,看來半天河這小子在這附近應該挺臭名昭著的吧,不知道是怎麼搞的了。
“哎,最近半個多月了,半天河的鋪子都是關著的,打手機也聯絡不上,根本沒人接,不知道這小子死哪去了。”我對著身邊的老叔無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