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把這紙紮的女人從門裡面拽了出來。
“你亂動這東西,不會出什麼問題吧?”我怎麼看怎麼覺得這紙紮的女人實在是太過的詭異了,老駝頭兒不可能把它擺在這裡就是為了嚇唬人的,我總感覺有什麼不對勁兒的地方。
楊天峰聽我這麼說,把這紙紮的女人稍微的舉高了一些,左看看,又瞅瞅,說道:“小二你多慮了,這就是一個大號的紙紮童女,沒啥特別的……”
說到這裡的時候,楊天峰的目光向那個小房間裡面瞅了一眼,然後“咦”了一聲,一把將那個紙紮人扔在了一邊,說道:“小二,老步,你們兩個快過來,有發現!”
聽楊天峰這麼一說,我和步無歸的注意力也都從那個紙紮女人的身上移開了,趕緊湊到了楊天峰的身邊,三個人擠著腦袋,朝那個小房間裡面看去。
只見這個小房間裡面,雖然什麼擺設都沒有,但是還是可以看出一片的狼藉,因為無論是牆上還是地面上,到處都是紅色的道子,這紅色的道子,絕對是沾滿了鮮血的人手抓出來的!
而在小房間最裡面的角落裡,一張髒得都有些發亮了的毯子,不知道鼓鼓囊囊的蓋著什麼東西,而就在這鼓鼓囊囊的東西旁邊,還站立著一個和剛才那個紙紮女人風格相同的紙紮男人,也是真人比例的大小,身子做得惟妙惟肖,穿的是一件藏藍色的大褂,帶著一頂黑色的瓜皮帽,為有那一張臉是慘白慘白的,同樣也是紅紅的臉蛋,殷虹的嘴唇。
不過,楊天峰此時更注意的卻是毯子下面的東西,三步並作兩步的就走了過去,把那個顯得有些礙事的紙紮男人推到了一邊,看了看我和步無歸,然後說道:“要不要開啟看看?”
我和步無歸互相對視了一眼,特麼的,都走到這一步了,還有啥好猶猶豫豫的,便一起對著楊天峰點了點頭,說道:“開啟吧,不過你可小心點兒。”
楊天峰嘿嘿一笑,掂了掂握著手中的那個寶貝木頭疙瘩,對我們說道:“我有傢伙事兒在手呢,如果這裡面藏著什麼不好的東西,大爺我直接就掄它丫兒的,讓它知道花兒為什麼這樣紅!”
說罷,楊天峰便伸手抓住了毯子的一角,緩緩的將這張破毯子給掀了起來,瞬間一股腐爛的味道從毯子下面傳出,掩蓋了屋子裡那濃重的潮溼發黴的味道……
“嘔!”離著最近的楊天峰立刻別過了腦袋,乾嘔了一聲,說道:“這毯子特麼的都髒成了塑膠布了,竟然連下面這麼臭的味道都能蓋住,也真多虧了老駝頭兒能找到這寶貝,估計都能防彈防雨防輻射了!”
我和楊天峰也是因為這個味道皺了皺眉頭,我真都有心讓楊天峰把這毯子再重新蓋回去了,但也只是想想,最後還是催促道:“行了,趕緊掀開它。”
“站著說話不腰疼。”楊天峰抱怨了一句,然後一使勁兒,將這髒得猶如塑膠布一般,可以蓋住這麼難聞氣味的毯子給完全的掀開了。
然後,我們就看到,兩具屍體互相撕扯著躺在那裡,透過已經被抓得破爛不堪的衣服,看到兩個人身上的皮肉,已經開始腐爛了,估計死了已經很長的一段時間了,那種腐爛的程度,別說是面貌長相了,就連是男是女都分不清楚了。
“我艹,我說這老駝頭兒咋不見人了,不會是犯了謀殺罪,所以跑路了吧?”楊天峰又是打趣的說道。
“我靠,我發現你現在廢話比以前還多了。”我雖然感覺楊天峰的冷笑話有些無聊,但是也因為如此,原本緊張詭異的氣氛倒是緩和不少,一邊和步無歸一起湊過去想仔細檢查一下這兩具屍體,一邊說道。
“小二,你看這衣服眼熟不眼熟?”結果我和步無歸剛在這兩具屍體的旁邊蹲下,步無歸就發現了一些端倪,拿起一塊撕的還不算太破爛的衣服,對我們說道。
我拿在手裡看了一下,頓時也發現情況了,趕緊又撿起了幾塊破布往一起拼湊了一下,然後有些震驚的說道:“這……這兩個是黑大衣集團的人?”
“沒錯,就是他們。”步無歸也在和我做著同樣的舉動,一樣確定了這個結果,皺了皺眉頭,說道:“難道他們還在行動麼?”
“那麼龐大的組織,哪那麼容易就散夥的?”楊天峰道:“看來,是這個組織盯上了老駝頭兒,所以老駝頭兒才不得不跑路了,這兩個人應該是老駝頭兒用手段幹掉的,你看他們的姿勢,很明顯是著了道兒,自相殘殺了,而且還很瘋狂。”
“估計是這樣的。”我點了點頭,同意楊天峰的看法,說道:“但是,老駝頭兒似乎都在這風平浪靜的隱居了好多年了,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