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天河給這隻拉布拉多犬起的名字,這再一次體現出了半天河起名時候的那種惡趣味,什麼菜花、豆芽菜的,這回又弄了個黑豆兒出來,這麼大的一隻狗,除了顏色,哪特麼的和黑豆兒還有半毛錢的關係啊?
可是黑豆兒聽到梁曉天提到了它的名字,倒是衝著梁曉天擺了擺尾巴,似乎很喜歡自己這個奇葩的稱號一樣,給我整得這個無語啊,點了點頭,對梁曉天道:“是的,見過那麼一次。”
“哦。”梁曉天應了一聲,摸了摸黑豆兒的狗頭,對我說道:“你走遠點兒,叫它一聲試試,看它過去不?”
“啊?”我愣了一下,這梁曉天雖然長得是個小孩子的模樣,其實論年紀可是個大人啊?怎麼還提這些亂七八糟的只有小孩子才玩的把戲呢?
不過我也不明白這裡是不是還隱藏著什麼深意,只能嘆了口氣,無奈的走到了小二樓的樓梯口,蹲在了地上,衝著黑豆兒拍了拍手,說道:“黑豆兒,過來!”
“汪!”黑豆兒聽了我的呼喚,叫了一聲,真的就搖著尾巴衝我跑了過來,一頭撲進我的懷裡,還用它那溼溼的大舌頭狠狠的在我臉巴子上舔了一口,搞得我這個難受啊。
我摸了摸不停的在我懷裡撲來撲去的黑豆兒的腦袋,讓它暫時安靜了下來,衝著梁曉天一笑,說道:“過來了,怎麼樣?”
梁曉天撇了撇嘴,道:“不怎麼樣。”
“到底啥意思啊?”我打地上站了起來,說道:“你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