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打算也要跟著大夥一起忙呢,但羅士信卻讓我片刻都不要離開他身邊,我剛開始有點疑惑,不知道他這是為什麼,直到這城依著他的指示開始修時我才知道,他這是在手把手的教我。
最開始重整的就是城門處,城門加厚了,而且在門洞內又加了兩道門,在城外距城門四尺的地方又修了一座高三丈,寬四丈,厚五尺的牆,羅士信告訴我那是護門牆,有此牆立在這裡敵軍的衝車就拐不到門口來,敵軍要破門就要拆牆,但按此牆的位置看,敵軍不耗個4000……5000條命是拆不動它的,這還不算,此牆將我們的城門擋了個嚴實,我軍若想趁夜出擊前去偷營,開城門時敵軍乾脆就看不到。
城門內他又命人修了個甕城圈,這個我懂,當敵軍衝進城門後就會陷進甕城內受我軍的四面圍攻,但羅士信的方法更巧,他居然在甕城內修了四道城門,三假一真,好讓敵軍在衝進甕城後不知先攻哪一個門好。
沿城的四周他又在護城壕與城牆的空地上修了三級臺階,每階高三尺,這個我就撤底弄不明白了,等問他後我才知道,有了這個臺階敵軍的飛樓和鵝車就推不到城下,想要靠近城頭只能在臺階上鋪木板然後用人力推,一是推時會受到我軍的猛攻,二是飛樓鵝車上板後必然重心靠後,那時只要有5……6個人在城頭手持長杆就能將飛樓推倒。
城牆加高了足有兩丈,但護城壕卻被填了一半有於,只有一人多深,吊橋也被他拆了。我見此情景又去問羅士信,哪知他笑著答道:“壕溝只要達到能暫阻對方攻城具的目地就行了,如此淺壕我軍可以隨時四面出擊,這一招可以讓輔公佑的人馬晝夜不得安寧。”
加高了兩丈的城牆每隔三尺就被開一個大約五寸的洞眼,在離城頭二尺遠的地方又被埋下了繞城一週的滾木,滾木突出城壁約一尺,上插滿了刃口向外的鋼刀,看到這我暗自嘆了口氣,只憑這一排滾木敵軍的雲梯就算是廢了,將要上到城頂時就會碰上這些刺滾木,敵軍對這些滾木是摸不得碰不得更翻不過來,那時我軍在從洞眼內用長槍捅,敵軍上來多少就會死多少。
還有出奇的東西呢,城頭女牆上每個空檔都支起個用竹木編成的簾子,有了此簾敵軍看不清城頭,也就無法放冷箭傷我城頭的守兵了,
第六十八章 匹夫之勇
此時我正在心中揣摸這些設定的妙用,忽然聽到了身旁羅士信的嘆了口氣,然後苦笑著道:“我們的兵力實在是太少了,材料也已不足,不然我就會在城牆外圍再築一道羊馬牆,那樣就更加穩固了。”
羊馬牆這東西我只是在書上見過,但好像沒有他說的那麼有用啊,想到這我問道:“羊馬牆不就是為躲避山賊流寇在城圈外給那些牧人修的矮牆嗎?擋流寇尚可,但想擋幾萬大軍,恐怕沒多大做用吧。”
羅士信哈哈大笑道:“你這又是從書本上看的吧?多看書沒錯,但什麼都照著書上說的來那還了得?書上的羊馬牆是這樣的,但我說的羊馬牆卻和書上的不同,在城外兩丈遠的地方築一高兩丈厚七尺的高牆,上面也向城頭那樣做上垛口和女牆,於五尺處每隔三尺也開一個八寸口,城頭女牆處向內收三尺,向外伸一尺,則對方的炮石可避我軍又可尋隙攻之,若敵軍攻城就要先攻下羊馬牆,攻牆時又有牆內與城上的守軍同時防禦,若是那樣敵軍縱然兵力再強也難以取勝,這還不算,攻下羊馬牆後又如何,牆內窄小無處可避,敵軍的後繼人馬和攻城器具又不能通通殺過牆來,到那時牆內的敵軍不是任我們宰割嗎?進來多少就讓他死多少。”
我暗叫高明,但如此多的辦法他是怎麼知道的呢?從他的歲數上看應該沒有如此豐富的經驗吧?見我看著他呆呆的不說話羅士信笑問道:“在想什麼?是不是覺得我不該知道這麼些呀?”
我苦笑著道:“是有這感覺,我總覺得你很奇怪,外邊都傳聞你是個只知道掄刀砍殺的莽夫,但我接觸你這麼長時間卻覺得那些傳聞跟本就和你貼不上,真不知道那些傳聞是哪來的。”
羅士信聽完我這話後微微一笑道:“其實外邊的傳聞都是真的,不是空穴來風,我今年26歲,但當了多少年兵你知道嗎?整整13年了。”
他嘆了口氣,邊帶著我往城下走邊道:“我幼年喪父,娘又身子不好,全靠著姐姐和姐丈將我拉扯成人,姐丈姓楊,大我10幾歲,是個帶兵的將軍,我這人從小就不愛讀書,特混,只愛耍弄個刀槍棍棒什麼的,當我長到13歲時就想求姐丈讓我進營來當兵,姐丈不答應,說我還太小,現在應該讀書,我見不行就跑到娘和姐姐身邊去又哭又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