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行的還有一個30多歲的瘦子,姓崔,帶來的信件中說此人是當鋪的朝奉出身,對於各種古玩字畫的真假和來歷全都精通得了如指掌,我不由得大大的佩服了一番,暗道柴郡馬會辦事。
讓那姓催的熟悉了一下情況後我就將他領到慕容鐵連的府上,這姓崔的真好手段,沒多久就與那慕容鐵連打的火熱,到後來每次去都不叫上我了。
他那邊進行的風聲水起,我這邊也不差,透過近兩個月的暗訪,我和幾個專門販馬的土谷渾人也搭上了交情,如今他們的近況很不好,中原的採購已被禁止,西域人不要他們的馬匹,突厥人也不要,他們只能靠提供給吐谷渾內部消耗的馬匹堅難度日,而且這種內部的採購,也越來越稀少了。
土谷渾邊境的守軍對中原商戶進出的貨物盤查的很嚴,這個讓我著實傷了一陣腦筋,想要將馬匹偷運出境,就要有一個堂而皇之的藉口才行,那幾個土谷渾的馬販子到是有辦法,他們和我說私販良馬古而有之,其中最常用的一個辦法就是扮成普通的客商販運鹽茶毛皮等物,但隨行帶來的馬匹卻是劣馬,等到了這裡時卻將劣馬偷換成好馬,再用好馬拉著貨車回去,此法雖不錯,但卻有一個大弊端,就是兩邊一定都要有高官暗中撐腰,不然幹不多久就要人頭落地的。
敦煌那方面就不用說了,自是全無問題,但這邊呢,只有靠那個六王爺慕容鐵連幫忙了,最近這段時間幾乎沒怎麼見到那姓崔的,也不知道他忙的怎麼樣了,到要找個機會好好商量一下才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