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住了進去。
輕輕極愛乾淨,到哪裡都要先將屋子收拾一番,我也想幫她,但她卻不讓我插手,所以也只好老老實實的坐在一旁,看著她的身影沒完沒了的嘿嘿傻笑上了。
兩天後的下午我倆正坐在屋頂上四處觀查時他們出現了,遠遠看去有一個百人隊護衛著20幾輛箱車,看那穿戴全是波斯人的打扮,等走近後我看清了,領頭走來的正是大海。
輕輕此時站了起來,翻身跳下房頂後迎上前去,那大海見到輕輕後很是親熱,但對我卻只是點了點頭就算打過招呼了,看來他倆早就認識,我在旁邊心裡酸溜溜的,也不光是對那大海,自從我見到輕輕後就瞅她身邊所有離的比較近的男人不順眼,都成習慣了。
這個百人隊歸一個名叫哈梅爾的百夫長統領,是個會說漢話的彪悍回子,我們這邊,只有五個人,現在算上我和輕輕也才七個,護送的這20多輛大車中全是些老弱婦女和孩子,還都大包小裹的帶了好些東西,雖然此行有龍組之一的大海坐鎮,但我還是從心裡往外的擔心,這太託大了吧?一但遇見敵軍打沒法打,跑沒法跑,那時可怎麼辦哪?
我與大海說過這事,大海緊皺著眉頭,但卻沒跟我說什麼,半個月後,派到前面的探馬突然慌張的跑了回來,在哈梅爾面前說完情況後那哈梅耳臉色就變了,我心中暗吃了一驚,果然,那哈梅爾過來跟大海說本該三天前就等在前面的500名回兵蹤影不見,下面該怎麼辦時大海的臉色也變了,只見他低頭想了一下後道:“多派探馬四面哨探,咱們馬上改道”。
我此時回頭看了眼這長長的大車隊,知道麻煩要來了,接應的人馬過了三天都沒到,看來他們出事了,這樣說來,我們的行蹤恐怕以被敵軍知曉。
晚間下寨時大海將我們幾個和那哈梅爾都叫到他的帳內,此時他的帳內點著兩隻牛油巨燭,一張羊皮地圖就鋪在地上,我們幾個都坐好後大海才指著地圖道:“我們現在的地點是這裡,如我估計的沒錯,現在前路以被敵人切斷了,只有改道才行,這裡是猩猩峽,急行軍三天可到,我們明日一早就向這個方向走,哈兄你傳令給所有的老幼人等,讓他們將所有的無用東西全埋掉,在讓你手下的兄弟們休息好,剩下的三天恐怕沒有睡覺的時間了”。
那哈梅爾站起身來向大海行了個回教禮後道:“是,我這就去傳令,大海兄,我不是將軍的,也不姓哈”。說完笑了笑出帳走了。
大海見他出去後搖頭低聲道:“咱們這次碰到麻煩了,現在人單勢孤,大家要多加小心,我現在不敢確定咱們的隊伍中有沒有敵軍的眼線,所以剛才沒與那姓哈的說實話,咱們明早改道後在改另外一條路走,目標是阿姆河邊的白狼灘,這一路急行軍大家要仔細觀查那群回子兵中有沒有人沿路留下暗記,若發現有人留暗記就在當晚密拿了他”。
我們幾個默默的點了點頭,大海又對輕輕道:“妹子,車中那些女眷的動靜就全靠你了,他們的教規太……太過份了點,咱們這些人插不上手”。
輕輕笑著點了點頭,此時我有些忍不住了,張口對大海道:“你看究竟像哪裡出的紕漏?不找出來太被動了”。
大海嘆氣道:“這個紕漏應該不是現在咱們的人中出的,現在波斯人已從暗殺回軍將領發展到連這些人的家眷都不放過,所以那些回子們才想讓我們將此次回中土的,計劃不是咱們自己人定的,乃是一些回軍中的高層人物所為,我早就懷疑他們那些人中有內鬼在做祟,現在管不了這許多了,既然以出來了要走哪條路就是咱們說了算,先繞一下再說,大夥下去歇著吧,明天開始有咱們累的”。
第二天剛矇矇亮我們就開始趕路,只走了一個多時辰,大海就突然下令改道而行,改道後前進的更快,整個隊伍一句說話的聲音都聽不道,只有車輪和騾馬發出的聲音時有出現,我騎著雜毛馬在隊伍的前後來回奔跑著,兩眼不時的瞄向這些正在趕路的回兵,這群回兵的臉上都平靜的很,沒有看上去眼珠亂轉左顧右盼的那種,看來大海說的對,問題也許真不是我們這裡的人出的。
當天晚上我們也沒宿營,只是在趁著飲餵馬匹的時候啃了口乾糧,敵軍到目前為止還沒有動靜,但我有種感覺,他們不久後就要來了。
第二天上午辰時左右,探馬來報說後面50裡處出現一隊騎兵,人數大約在1000左右,此時大海掏出懷中的地圖皺著眉開時思索,我催馬在他身旁走了一會後道:“你給我30個人,我去把後面的追兵退了”。
大海聽到我這句話後驚呀的一抬頭,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