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外遠遠的跟在後面,我們將這首領綁牢後向糧車上一扔,打掃了下戰場就又向玉門關方向移動,50名唐兵如今就剩30幾名了,20名配軍也只剩了14個,姓盧的哨長走過來向我笑了笑道:“平時看你挺招人煩,沒想到關鍵時候居然還派上點用場,沒想到,沒想到”。
我衝著他苦笑了一下道:“多謝大人誇獎,小人愧不感當”。
那盧哨長把眼一瞪道:“誇你你也要幹活,給我趕車去”。
我想了想道:“一會到了玉門關前你打不打算放人?”。
盧哨長道:“放他個鳥,到了關前老子還怕個什麼?”。
我看了一眼他後道:“大人,我看不如查一下這吐谷渾人來劫糧的原因然後在定,吐谷渾不是一直都與我們相安無事嗎?這次卻突然前來劫軍糧,這太奇怪了,再說他們的地盤是在玉門關裡,今後咱們送糧他們在來劫可怎麼辦?如果能將此事的原因弄清楚,大人不也立了一功嗎?”。
那盧哨長想了一陣後點頭道:“你小子放的這個屁有味道,立不立功不要緊,不弄明白咱們今後就有大麻煩了,行,你去問問吧,有了回話後咱們在商量”。
我向他嘻嘻一笑,然後來到那名首領身邊與他並排躺糧車上了,我笑著對他道:“老兄,你怎麼稱呼啊?”。那首領厭惡的看了我一眼後將頭一轉看別處去了。
不理我沒關係,嚇唬他一下他就有反應了,想到這我又是嘻嘻一笑指著他跟在後面的隊伍道:“我們哨長已派人去玉門關內找援兵了,估計你的人馬是一個都跑不掉嘍”。
那人聞聽此言猛然翻身坐起就罵道:“你們這些漢狗太卑鄙了,竟然用謊言欺人,豬狗不如”。說完就要往車下跳。
我早就防著他跳車,忙一把將他拉住道:“別急呀,我的話不是還沒說完呢嗎,我是說我們哨長想派人去關內叫援兵,不過現在還沒派呢,他想聽聽你們為什麼來搶軍糧在做決定”。
那人狠狠瞪了我一眼道:“你們問那麼多趕嘛?到關外15裡處我們各走各的就完了”。
我忽然覺得想笑,這人真傻,居然以為我們說出的話就一定要算數,也許他們的生活方式就是這樣吧,想到這我苦笑了下道:“你以為到關外15裡時就能逃的掉?你以為我們要殺你你的兵真能來給你報仇?我們的車是慢,但關內的騎兵卻是不慢,城樓高大30裡內的情景盡收眼底,你以為守關的人全是瞎子?”。
那人瞬間臉色變得蒼白,雙目圓睜盯著我咬牙道:“你好狠啊,原來從一開始就在騙我,我作鬼也饒不了你,從今後你們也別想平安運糧了”。
我斜了他一眼後道:“做鬼時要辦的事不用跟我說,你來搶糧讓我們哨長很意外,想要活命就把來搶糧的原因跟我們說一下吧”。
那人想了一陣後嘆氣道:“其實也沒別的原因,我們吐谷渾境內今年天災人禍不斷,如今一點糧食都沒有了,所以我才領著人馬出來找糧的”。
我點了點頭又問道:“那你是什麼人?這天災我懂,那人禍又是什麼?”。
那人苦笑道:“我是吐谷渾王伏允的第六子,名叫慕容鐵連,那人禍是指西突厥,他們不久前在我吐谷渾境內燒殺搶掠,弄的我們損失慘重,連多年存下的糧食都被他們一把火燒了,我們無糧又不能眼看著餓死,也就只好出來搶了”。
我聽完後有些瀉氣,這種事可不是我這個配軍幫的上忙的,但不想辦法今後再運糧又後患無窮,琢摸了一陣後只好對他道:“我去問問我們哨長,也許他有辦法幫你”。
趕到前面後將這件事想那姓盧的一說,盧哨長想了一陣後道:“咱們的軍糧是一粒都給不得的,不過我臨出來時曾聽到咱們夏將軍與人談起要收購一些戰馬,他們吐谷渾養的名馬青海驄舉世聞名,若是販些馬來與咱們交易,我看他們的糧食問題就解決了”。
我聽完這話當時就兩眼一亮,回到後隊與那鐵連王子一講,那鐵連王子也很高興,但只過了一會就發愁道:“馬我們有,而且都是好馬,但我們曾與東西突厥人定過協定,不能將馬匹賣給你們唐人,這違反協定的事我們幹不出來”。
我差點沒被他氣死,都混到這地步了跟突厥人講道理呢?不怪他們叫土谷渾,是夠土夠渾的,當下忍住氣後對他道:“如今你們都已與突厥反目了還遵守那個約定幹嘛?而且這件事還一定要快,過了這個時間我們恐怕就要從別處買了”。
鐵連王子道:“話不能這樣說,進攻我們的是西突厥人,但東突厥人卻一直與我們交好,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