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島外的事我是幫不上忙了;讓鄭雄去頭大吧;出艙之後把信交給了船老大;命他這隻船的貨一卸完就馬上向回趕;另一隻船卸完貨後先找個隱密的小島躲起來;然後每五天到這來察看一回;要真是對方也像楊廣一樣派一萬多人登島;那就只好快溜為上了。
等全都忙完天也亮了;我鑽進那被壘成足有小山一樣高的兩個大貨堆就開始找;記得上船前我看過貨物清單的;這些貨裡有一些刀槍之類的東西;不是很多;還有好幾大箱子鐵箭頭;這些箭頭是鄭雄特意從州庫裡調出來的;他說的對;箭桿容易做;緊急時候用沒毛的禿尾巴箭也能射死人;我們人少;這些箭頭能派大用場的;找到後跟兄弟們把這些東西全都挖個坑埋上;那些油鹽鐵鍋瓷瓶木盆就放在原地好了;真要遇見敵軍來;剩下的這些東西能保就保;保不住就一把火燒了。
在等阿秀她們來的這幾天裡我們也沒閒著;除了每次放哨的四個人外其餘的全在忙活;砍樹抓鳥做箭桿飛翎;整座林子的鳥都快被我們抓絕了;等做出2000千枝後我才命大家休息檢視身上帶的武器用具;還有一箱半沒做的;剩下的箭頭要讓這裡的土人學著做;趁著這個空;我偷著看了看兄弟們手中的吃飯家伙;除了標準的厚背大刀和鄭雄特意給每人都發了一件的軟皮甲與弓箭外;大夥身上的零碎還真不少;每個人都有自己用的最合手的東西;什麼飛刀;鐵棘藜;繩標;亂七八糟的看的我眼暈;再看看他們幾乎每人都背的一個個兜子;全是豹皮虎皮做的;再瞅瞅我背的這個雙層的粗布大兜;油光盞亮黑呼呼的;散發著一股強烈的蔥蒜味;真是沒法比呀;這個大布袋子太丟人了;有時間我也弄一個去。
第三天下午時;他們到了;男男女女的看上去足有500多人;我迎過去簡單的招呼了下就讓大家快搬;看著他們手搬肩扛的我有點不明白;怎麼不帶幾輛車來;那多省力呀;叫過李玉山道:你怎麼這樣粗心;光靠人扛要扛多久呀?。
李玉山苦笑道:你以為我沒說過車的事?他們這裡就沒有帶輪子的東西;我上哪去找車呀;再說這裡跟本就沒有車能走的路;也沒有大畜牲拉車;不扛又能怎麼辦?。
我聽完嘆了口氣;沒辦法;扛吧;這麼多東西跟本就扛不完;剩下的就只好先放在這裡了;箭頭刀槍這些緊要的東西由我們自己帶著上路了;一路上大家很少說話;不是不想說;剛開始上路時兄弟們的眼睛就圍著這些穿著動人的姑娘們轉;時不時的還互相傻笑幾聲;但後來就不行了;東西太沉;天又熱;沒多久就全老實了;再看看那些當地人;看來他們這是習慣了;腳步比我們輕捷的多;不過我看也挺不了多久;還有一天多的路呢;只怕到時他們也好受不了。
這怎麼行;都累成這樣一但遇敵不完了嗎;別說動手;連跑都成問題;還有;這好幾百人在林中走沒幾個尖兵在前後哨探哪成啊;這要中了埋伏;想到這我頭髮都要立起來了;向身後的弟兄們問道:你們有什麼辦法讓大夥省些力氣沒?。
一個兄弟喘著粗氣道:我正想跟你說這事呢;在我老家裡運東西有這樣一個方法;用兩跟粗樹枝擺成平行;中間加幾條橫樑;然後用樹皮布條綁緊;再纏成一圈一圈的;跟抬人的擔架差不多;做好後把東西都放在上面;一邊著地另一邊用人拉;這樣一個人能帶的東西要比平時多很多。
好辦法;我讓隊伍停下後就讓這名兄弟領著大家開始做;做完後試了一下;果然輕鬆多了;人也不需要那麼多了;我把這些空手的人組織了一下;分成4個組;每組裡又安插了兩個我們自己的兵;讓他們在四外兩裡處警戒。
現在省力了;大夥的精神頭也上來了;都追在阿秀那群女人身邊套著近呼;不時的還幫她們過一些溝坎;這群女人也不做作;也嘻嘻哈哈的跟兄弟們閒扯著;沒多久就分出一對一對的來了;我看著這情形有點納悶;怎麼自己一點都不受姑娘們歡迎呢?主動過去說幾句也不太愛理我;再看李玉山和阿秀;倆人遠遠的落在後面說著話;看上去親密極了;我無奈的嘆了口氣;拉著分配給我的兩箱釘子一桶子油;還有兩大匹粗布;只好一個人愁眉苦臉的悶頭走了。
邊走我邊在想;難道我長的醜?身上臭?我百思不解;可就在這時;身後傳來了一個甜甜的聲音:你就是他們的頭人吧?李玉山大哥說他們的頭人是個又壞又醜又貪色又狡滑的人;把自己老婆的頭髮都氣白了;讓我們都離你遠點;但我看你也不像是壞人啊。
我鄂然;果然李玉山這小子在後面使壞了;轉頭一看這說話的人;好美的小姑娘;看上去也就145歲;只見她向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