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式;飛沙滿天。
右面那人措不急防下被我一刀砍中;但我耳邊卻聽到三聲慘嚎;沒時間想幾聲了;放倒這個後我人隨刀轉又急撲左面那個;但卻撲了個空;待定睛一看;見左面這個早就倒下了;兩眼之間還插著一柄帶著紅纓的飛刀;我一驚;回頭去看傻強那邊;只見他傻呼呼的笑著站在那裡;但目光卻有些緊張的看著房頂上;他腳邊還躺著一個;地上明顯能看到一片正在慢慢變大的血跡;我順著他的目光看去;只見對面的房頂上站著4個人;包括那個沒穿衣服的女人;但不遠處的牆下卻多了一具死屍;看打扮也是這些黑衣人中的一個;大驚之下我又抬頭向房上看去;還是四個;死了四個站著四個;怎麼多出來一個?難道這新出來的一直都藏在付近?我怎麼一點感覺都沒有?想到這我仔細的在牆上那四人中分辯著;是那個又矮又胖的;剛才並沒見他在;不知為什麼我與這人的眼神一碰竟有種莫明的恐懼出現;如同在漆黑的森林中被一條毒蛇盯上一樣;我渾身又開始冒出冷汗來。
正在這時;只聽那又矮又胖的人用沙啞怪異的聲音慢慢道:‘沒想到京城一別又在這裡見面了;傻小子‘。
身後的傻強道:‘你想不到的事多了;老小子‘。
那人又道:‘今天這事你看怎麼結束好?‘。
傻強笑了;這次的笑聲一點傻氣都沒有;只聽他邊笑邊道:‘您太高抬我了吧;有您在還有什麼結束不了的嗎‘。
那人笑道:‘如沒別的事我老人家就回去睡了;我這歲數的和你們小夥子比不了‘。
傻強又笑道:‘您老走好;我不送了‘。
我有些不解;就這樣放他們走了?剛想開口問問這傻強;就見不遠處的另一間房頂出現一人;只見這人一個縱躍跳過來後兩手一揮;兩團銀光分打其中的兩個黑衣人;身子卻閃電般直撲那又矮又胖的黑衣首領;這時只聽身後的傻強喊道:‘站住;不要攔‘。
一剎那我就看清了;這剛出來的人是許月蟬;我不急多想飛身也往房上衝;還沒等爬上房呢;感覺肩膀被人踩了一腳;我一抬頭;只見那傻強以如大鵬一樣撲到了房上;我心裡這個氣呀;這兔崽子居然踩著我往上爬;但當我也爬上去後卻被驚呆了;只見許月蟬面上一片紫黑;兩眼緊閉氣若游絲的已倒在了傻強的懷中;那四個人卻不見了;剛才他們站的地方卻有一條血線;延伸到了遠方。
傻強從身上的衣服中摸出一隻小竹筒;倒出幾顆藥丸塞進許月蟬嘴中道:‘快帶她回衙;我隨後就到‘。說完將許月蟬放到我手中順著那條血線就追了下去。
我慌忙接過許月蟬掉頭就跑;到了縣衙門口踩著門口的一隻大石獅子就爬進了院中;還沒等到內院門口;聽見聲音的棋師伯早迎了出來;見狀也是一驚;忙道:‘快將她放到床上‘。
我進屋將許月蟬放到床上後棋師伯提著一個小皮口袋過來又道:‘你去外面守著;不要讓任何人進來;包括你自己沒我的話也別進來‘。
我二話不說提著刀就跑到了門外;將屋門關好後抱著刀就在院中轉上了。
當我瞪著倆眼珠子轉了有半個時辰後;只聽院牆一聲輕響;那傻強以輕飄飄的落在了院中;落地就張口問道:‘她怎麼樣了?‘。
我搖著頭道:‘不知道;棋師伯說讓我在門口守著‘。
那傻強微嘆了口氣道:‘她太莽撞了‘。
我問道:‘到底是怎麼回事?現在能告訴我了吧‘。
傻強看了我一眼;然後走到門口的臺階上坐下道:‘事情到了這個地步;不說也要說了‘。說完又向我招了招手。
我也坐過去後他說道:‘有些事我想你也能看出來了吧;不然今晚你不會出來‘。
我說道:‘我這邊遇到點事;讓我聯想出許多事情‘。接著就把我這大半宿遇見的事和猜測出的東西合盤都託了出來‘。
傻強聽完後點頭道:‘你想的沒錯;故意亮給你的是假的;他們真正的力量跟本就不在那裡;我剛才也沒追查出來;那個受傷的扶桑人被他們自己人殺死了‘。
我試探著小心的問道:‘那小樓上的扶桑皇族也是假的對嗎?‘。
傻強道:‘那樓上跟本就沒人;我們只不過是放出話來想引他們上勾而已;本來今夜我和許姑娘是打算暗中跟著那扶桑女人的;想看看他們的落腳點到底是哪裡;沒想到剛出衙門的大牆就被你給堵住了‘。
我聽完後有點憋氣的道:‘看來我又桶漏子了;那你們幹嘛不早跟我說;不信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