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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這話音剛落;就聽房內棋師伯的聲音道:‘你們進來吧‘。
我倆進到房中後向床上一看;只見許月蟬雖然還在昏迷中;但臉色好看的多了;我又轉頭看了看棋師伯;見他正在燈燭下看一樣什麼東西;我走過去一看;是一枚小小的細針;不過二寸長短;但通體都是黑沉沉的;隱隱還有一股惡臭;棋師伯見我過來後嘆道:‘好歹毒的東西;她的傷我暫時壓住了;但卻不知能壓住多久;如若真有不測;我如何對的起她那死去的老爹呀‘。說完就長長的嘆了口氣。
床上的許月蟬此時早已沒了平時那挲爽的英姿;我看著她那蠟黃的臉心裡一陣酸楚;那種無計可施的無力感更讓自己羞愧;我咬著牙向棋師伯道:‘您老還需要什麼藥物嗎?寫張單子我這就去弄‘。
棋師伯道:‘我現在也不知還需要什麼;天亮後你在來我這一躺;到哪時咱們看看情形再說‘。
邊上的傻強對我道:‘有事你還去那湯餅攤子邊上找我;許姑娘的事你和棋老就多想想辦法吧;我這邊還有許多事要辦‘。說完就見他向門外走去。
我忙向棋師伯施了一禮後退出來道:‘你先等等;咱們下一步要怎麼做?‘。
傻強站住後想了想道:‘你接著做好你的典尉大人;今晚出了好幾條人命案子;這些夠你查半個月的了‘。
我問道:‘你說的是我可以派兵搜城嗎?‘。
傻強邊向外走邊道:‘這個你自己拿主意吧;記得明天給我送些醬牛肉來;我讒那個了‘。說完身形拔起晃了晃就不見了。
我嘆了口氣也出了縣衙向家中走;來到自己的門前輕輕一推門;那門吱軋輕響著開了;我剛邁步進去;就見小玉穿的整整齊齊的從她那間房內奔了出來;到我面前後問道:‘這麼晚了大人怎麼還出去?你把小玉嚇了一跳呢‘。
我看著她微微笑道:‘晚上睡不著;就想出去走走轉轉‘。
小玉飛快的瞄了我一眼又低頭道:‘那大人可看見什麼沒有?‘。
我邊向自己房內走邊道:‘沒看到什麼;只看見幾只老鼠在打架‘。
回到自己房內後我向身後的小玉一擺手道:‘你去歇息吧‘。說完將自己的房內一關;走到床旁抱著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