揍扁的衝動道:“孩子呢?”
陳豔豔一驚:“孩子死了!”
我頓時怒火中燒,這時李若桐也趕到了。
“死了?我不是告訴過你們,孩子只是陰氣重,她還沒死嗎?”
雖說是風雨天氣,但幾十米外的幾戶人家也都開啟了門,好奇的往這裡看來!
黃鋼道:“我說死了就是死了!這事兒和你們有半毛錢關係!”
我按住黃鋼的脖子往下一摁!
咔嚓一聲,黃鋼的腦袋直接把一張八仙桌砸了個粉碎:“一條人命,你說沒關係就沒關係?你信不信我現在就把你殺了!反正你也不過是一條人命,死了也就死了!”
黃鋼的腦殼撞的鮮血直流,渾身的不停發抖!
這時周圍的鄰居已經聚了過來!
陳豔豔連忙把木門砰的關上:“看什麼看,有什麼好看的!”
關門之後,陳豔豔咚的跪了下來:“道長小哥,我們都知道您是好心人,可是,可是這孩子我們留不得啊!”
我的目光越發的陰冷,道:“這麼說,黃道長沒有騙我,你們夫妻倆真的是自己同意把孩子拿出來辦陰婚的!?”
陳豔豔抽泣著點點頭:“道長小哥你有所不知啊,這孩子打在我這孃的肚子裡就透著古怪,先是開口說話,然後剛出生就沒了生氣,還往外吐黑血!”
“那又怎樣?”我大吼道:“我說了會想辦法救她的!”
陳豔豔道:“可是……可是在外人眼裡就不是這麼回事了,我們的鄰居都說這是個怪胎!而且是個已經死了的怪胎,他們天天躲我家屋外,說這怪胎壞了他們家的風水,搞得不好還會連累我們夫妻倆!”
“我們夫妻倆每天睡覺都睡不安生,這娃兒半死不活的不說,每天還冷不丁的說個魂字,剛巧黃道長過來找我們,他說有人願意出一筆錢,給我們家娃兒找個婆家,讓她到了地府也不至於一個人!”
“我一想,這娃兒嘴裡說的應該不是魂,而是婚字,她一出生就知道自己活不久,就想給自己找個婆家呢,這就是天意啊!!!在黃道長的勸說之下,我們夫妻倆就答應把這娃兒給交出去了!”
“你們把一個剛出生的女嬰和一個死了五六年的男人埋在一起???就因為她出生的時候和別人不一樣?就因為外人的那些閒言碎語?”
我的心在滴血,我的眼睛溼潤了,我不自禁的想,當年我被父母拋棄,是不是也是因為我自己出生的時候特別奇怪?
就像這小女孩一樣,是個怪胎,是個不祥之人?
我的身體微微一晃,這些年來,我從沒感覺如此疲憊過,那種孤寂的感覺再次襲上我的心頭!
李若桐的手輕輕抓住了我,我感覺到一股暖流,我回過頭去,李若桐正對著我微笑,她抬手擦了擦我的眼角:“有我在呢!”
我重新振作起精神來,我意識到現在我沒有時間悲傷,我必須去救那個女嬰,興許她命硬,興許她還沒死!
我揪住陳豔豔脖子,目光中透出一股子寒意:“你們把她埋在哪了?”
此時我早已不把她當做女人,我的心中充滿了暴虐的情緒,如果現在誰要是敢惹我,我絕對得能把這屋子給拆了!
陳豔豔被我掐的直吐苦水:“在…。。在那片老墳地裡!!”
我像丟垃圾一樣,把陳豔豔丟在地上,她不配做一個母親!
我開啟門,屋子周圍早已圍滿了人,見到我出來,那些人紛紛指指點點!
我冷哼一聲,點了根菸,這時沙豹和羽黑子他們也已經趕到。
那頭黑色的獵豹從雨幕中緩緩走出,它跳到了屋頂上,對著周圍的人嘶吼了一聲,那些人見鬼似的抱著腦袋:“豹子,是豹子,快跑啊!!!”
所有人都逃回自己家中,有個傢伙開了一小條門縫偷偷的看著我!
土匪口中默唸咒語,一個新制作的木頭人哐當哐當的衝了出來!
砰!砰!砰!
木頭人飛奔到那木門外,木製的手臂輪番掄起,將木門敲的咚咚直響!
裡邊那人嚇的連忙把門關死,然後躲到了裡屋,再也不敢走出半步!
李若桐撩了撩被雨滴打溼的髮絲,纖纖素手輕輕一抬,大白狂嘯一聲,從空中俯衝而下,偏偏然的落在李若桐的手臂上!
哐當!
最後一個躲著偷看的人捂住了嘴巴,縮回了腦袋,整個村莊一片死寂,只有雨聲!
我把煙丟在地上,只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