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中。卓璇璣在姚經義的懷中戰抖著,眼淚還在不停地流著。姚經義用臉貼著她的頭,輕輕地摩擦著,喃喃地說著對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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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寇菊坐在冷飲店裡,認真地看著王一眉飛色舞地講述著事件的始末。
“嘿嘿,那個商少爺也真是的,他要是知道那份逮捕令是我偽造的,非氣得背過氣去不可!”王一笑得像個孩子。
“你呀!執法犯法!當心他告你!”司寇菊笑著,白了他一眼。
“怕什麼,反正他現在什麼都招了,我才不怕他呢!大不了,我不當這個警察了,反正每天都和這種卑鄙小人打交道,我早都煩透了!”王一得意洋洋地神情,完全沒有覺悟的樣子,司寇菊無奈地搖著頭。
“哎呀,你沒看見,當時啊,他那個激動……呵呵……想著他平時跩跩的模樣,嘿嘿,簡直就是兩個人哪……”王一比手劃腳地講著。
“那人是他殺的嗎?”司寇菊咬著吸管,瞪大了眼睛。
“他呀,他哪有這個膽子呀!不過,他這個從犯的罪名是跑不掉的了。少不得,也要在牢裡蹲上一些日子了……”王一晃了晃已經被他喝得地朝天的杯子,眼睛瞄著司寇菊手裡的飲料:“這個……嘿嘿,你好象不喜歡喝是吧?那就給我喝吧。”不等司寇菊答應,他便一把搶過去,咕嘟咕嘟地喝上了。司寇菊無奈,只得再要了杯飲料。
“哈……”王一咂著嘴,露出很滿足的神情,跟著正色道:“不過說真的,我怎麼也沒有想到,姚醫生怎麼也摻合在裡面了呢?”
“姚醫生?不會吧!他要是有什麼,我怎麼辦呀?”司寇菊的眼睛瞪得更大了。
“這有什麼呀,還有我呢……”王一不假思索地衝口而出,不由得臉上一紅,乾咳了兩聲,若無其事地繼續說道:“我可以幫你再找份工作呀。”司寇菊噗嗤笑了起來,她明白王一的心思,卻仍舊一本正經地向王一道謝。
“唉,不過著姚醫生跑得還真快呀,等我們到他家裡的時候,早就沒有人了。”王一又開始撓自己亂糟糟的捲髮。
“你該不是想跟我說,是姚醫生殺的人吧!?”司寇菊差點沒有被水嗆著。
“嗯……現在找不到他人,眼下又兵慌馬亂的,我怕是沒法找到他人了。”王一想到這裡,不由得又是搖頭又是嘆氣。
“那究竟是怎麼回事呀?你能不能跟我講個清楚呀?我怎麼越聽越亂了?”司寇菊噘起了小嘴。
“好好,你不要著急,我慢慢跟你講嘛。”王一支著腦袋,認真地講了起來:“這個事情都要從那副骨牌說起,就是墩子上吊的時候,從爐灶裡面找出來的那副骨牌。商少爺說,他剛從國外回來,就被簡世平拉去打麻將,結果輸了一大筆錢。商少也就在這個賭博上面敗給了簡世平,此後簡世平就以此要挾他,讓他做了許多事。蔚朗在自己家裡被人打暈的事情,就是簡世平和商少爺一起幹的……”
“可是,他們為什麼要這麼做?”司寇菊忍不住插嘴道。
“你聽說慢慢說嘛,別打岔……當時是蔚朗從商家回去,發現有人闖進了他的家,沒等他跑掉,就被人一棍子打暈了!後來,第二天,還是他的夥計發現他的,把他送到了醫院。”
“那他丟了什麼東西沒有呢?”
“嘿嘿,問題就是他什麼東西都沒有丟……”王一聚精會神地想著:“據商逸的交代,簡世平跟他說,蔚朗那裡有一副價值連城的骨牌……”
“啊!那就是說……丟了的骨牌在蔚朗那裡?那、拿不就等於說是蔚朗偷了自己賣給商老爺的東西了嗎?不會吧?!”司寇菊不禁叫了起來。
“嗯,如果照他的說法應該是這樣的,但這個可能也就是簡世平的猜測……不過,我們起碼證明了一點,就是……簡世平並沒有偷那副骨牌……”
“唔……這樣說起來,不就只有那麼幾個人了……姚醫生!難道是姚醫生?!”司寇菊眼珠子一轉,倒抽了一口冷氣,被自己的想法嚇壞了。沒想到,王一隻是笑了笑,卻搖頭表示並不是姚經義。
“不是他?不是他……他為什麼要逃跑呢?”司寇菊想得連五官都聚到了一起,看得王一直想笑。
“他不是因為這個逃跑的,原因呀,大概是因為他的把柄被商逸抓著,被逼給了他那些藥物吧……”王一收斂笑容,輕輕地談了口氣。
“藥?什麼藥?難道說,大小姐她……”司寇菊看著王一,王一默默地點了點頭。“大小姐真是命苦……”司寇菊說著,只覺鼻子一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