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都這樣,真是煩人。他喝醉了酒,把自個兒給燒死了,也只能說他是自作自受吧。我看,王探長也就不必再這麼費心了。”
“噢,是這樣啊。不過,我律師行的朋友告訴我,商老闆將自家宅院的房契,跟簡老闆家的房契作了調換。有這麼回事吧?我想知道,到底是為什麼呢?”
“……是有這麼回事。至於為什麼……剛才不是說了嗎?這個商老大的身體不好,所以需要到這裡來調養啊。”簡世平沒想到王一會突然說起這件事情,心下著慌,胡亂支吾了幾句。
王一不置可否地看了看簡世平,要求要見商維賢。
“我想你不能去見他。商老目前的身體狀況很不好,我們大家也都沒有告訴他福伯的事情。所以,還請王探長體諒,不要打擾商老休息。福伯是自殺的,這點應該沒有什麼疑問了吧。也就請你把這事結了,商家也好把福伯的屍身領回來,讓他早日入土為安。”旁邊一言不發的姚經義,聽說王一要見商維賢,立刻起身阻攔。而且一番話,也在情在理,倒讓王一一時沒了主意。
這時,司寇菊從樓上下來,向大家彙報了商維賢目前的情況。簡世平起身,說要去到樓上去看商維賢;姚經義夫婦也跟著他,一起到樓上去了。
“王探長,請儘快交還福伯的屍身。”溫姨下了逐客令,王一也覺得沒有留下的必要。
“那,好就這樣吧。我先告辭了。”王一點點頭,轉身問司寇菊有沒有時間,想請她共進午餐。
“我看姚醫生也在這裡,我去跟他說一聲,應該沒有問題的。你等著。”司寇菊滿臉歡喜,快步跑上了二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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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華樓裡熱鬧非凡,二樓的包廂更是被擠了個水洩不通。記者、客人亂哄哄地擠在一起,都爭先恐後地想要一睹各明星的風采,更想見識見識傳說中商家大少的氣派。
商逸左擁右抱的,好不開心,倒是蔚朗只管給他敬酒,把兩個大美女晾在一旁。
“哎呀,蔚老闆,你不要老是和我喝呀。還是要照顧一下你身邊的美女呀,你瞧人家那小臉兒都不高興了。”
“唉,怎麼會呢。要不是你今天帶我來,我也不可能認識她們呀。兩位美麗的小姐,你們每人是不是也應該敬商少爺一杯酒啊?”蔚朗一面笑著,一面慫恿身旁的兩位小姐給商逸敬酒。
不多一時,商逸已經有了七八分醉意。蔚朗走到他身旁,俯身撿起一粒紐扣,問是不是商逸的扣子掉了。
“嗯……,唔……,這件衣服上沒有掉釦子呀。唉……,看著眼熟……我想想、我想想……啊!哈哈,原來是它呀。我說怎麼找不著,原來在這裡呀。嘿嘿,蔚老闆眼睛真尖!我告訴你噢,這個呀,你看、看見沒有。嘿嘿,也是專門定製的哦。上面啊,上面還有我名字的縮寫呢。”商逸語無倫次地說著,不過卻足以讓蔚朗證實了自己的猜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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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面上波光粼粼,閃爍不停的光點就象王一腦海中的許多疑問。司寇菊在一旁和他聊天,說著這些年各自的經歷,也驚訝於這次意外的重逢。
“說實話,我真想到居然會在商家見到你,而且是在那樣的情況下。”王一笑著,看著眼前這個曾經象個小子似的姑娘。
“嗯,我也沒有想到呢!你不知道,我當時有多害怕。”
“哈哈,居然有讓你害怕的事情?那可真要感謝他了,竟然讓你學會了害怕。”王一覺得害怕兩個字從司寇菊嘴裡說出來,怎麼聽著都彆扭,他實在想不出那個爬牆上樹的人會說這樣的話。
“討厭啊,你!我怎麼就不能害怕了,你當時要是聽見了福伯那個聲音,非把你頭上的捲毛全都給嚇直了不可。”司寇菊明亮的大眼睛裡,閃過一絲恐懼,彷彿又聽到了福伯的叫喊。
“呵呵,那倒好,省得你老叫我小卷毛,跟喚狗似的。不過,我還真的納悶,這個福伯好端端的,他為什麼要自殺呢?”
“大概是一個人太孤獨了吧。”
“真的是這樣嗎?你知不知道,昨天晚上我一夜都沒睡。我查了很多資料,你猜我發現了什麼?”
“發現什麼了呀?”
“我發現,其實福伯和簡世平還有商維賢,他們三個人原來是一起來到這裡的。據說當時三個人是拜把兄弟,可是不知道為甚麼,簡世平和商維賢都發了財,他卻反而成了商維賢的傭人。”
“啊!真的啊?難怪福伯每天都醉成那樣,商老爺都從不罵他。而且,就在搬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