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羅大炮又鬱悶了,光屁股的喪屍跟一道黑色的閃電一樣從夜色中消失,而白冰披著睡袍就追了出去。羅大炮現在如果單論移動速度,白冰比他快上不少,受傷的喪屍對白冰也造成不了大威脅,所以羅大炮只好在車頂上等著了。
現在平時的溫度只有零下一兩度,晚上則冷到零下五六度。並且雲層還在越積累越厚,溫度也在持續下降,相信過不幾天,就得到零下十幾度,那時候各個防禦圈裡的倖存者才真的叫苦了,缺衣少食的度過幾年的寒冬,能活下來的絕對不會超過兩成,所以羅大炮現在要儘快的把家人接到車隊中,在防禦圈中可不是安全的,相對於羅大炮現在的車隊,這才是最安全的。
寒冷的氣溫對羅大炮影響不大,要說真的有影響,那就是冷風吹的小炮有些涼,正應了那句話,風吹雞雞涼。
等待的時間並不長,羅大炮只把金鐘罩的真氣執行了三個周天,白冰就自己飛了回來。不過從她從容的氣度上來看,黑色緊身衣喪屍絕對沒有被殺死,否則白冰不會這麼輕鬆。
“好了,追不上不是你的錯,對方實在是太快了。”羅大炮摟著白冰就下了懸梯回到臥室。他的臥室有單獨的通道通往頂層,還有一個通往前面指揮室的走廊和大門。厚厚的密封門就像是電影中的科幻片一樣合在了一起。
“泡泡,其實咱麼可以不殺她的,她並不是你想象的那樣壞。她跟我一樣,從感染到現在沒有咬過一個人。”
“可是她的手下卻在吃人,如果她還有人類的本性的話,她不會放任喪屍吃人的。”
“可那不是她的手下,那些只是她的奴隸和食物,她也是以高階喪屍的晶核為進化能量的。”
“傻孩子,那她指揮喪屍吃人跟她自己吃人有什麼區別?”
涉世未深的白冰還是無法理解羅大炮所說的理論,出於她對人類的憎惡,她並不會同情人類,甚至有些時候還會忍不住想咬人,也只有在羅大炮身邊得到他真氣的滋潤,她才會顯得寧靜一些。如果沒有羅大炮對其體內病毒的壓制,僅僅憑藉她自己的精神力,想壓制住以前的病毒還可以,可是現在吃了無數塊高階晶核以後她體內的能量和病毒已經很恐怖了,單單憑藉她自己已經壓制不住了,只有羅大炮幫忙才可以。
“那泡泡,你不是也對那些倖存者不看待麼?對他們甚至不如對路邊的野狗好,路上遇見野狗你有時候還會扔點吃的呢。對那些倖存者你怎麼沒這好心了。”
“兩者不同,野狗在現在這個情況下,能剩下的基本都是最頑強的,人類則不同,他們只是最幸運的。他們能在城市中找到吃的,而野狗們只能吃屍體,與其讓野狗們被喪屍捕殺還不如我做點好事讓它們不至於餓死,當然我不會無償的付出的。野狗們也知道分寸,它們會透過努力來獲取那點微薄的食物。而那些倖存者則不同,他們只會無償的索取,當你無法供給他們的需求的時候,你就是邪惡的化身,他們會推翻你打倒你,背叛你。我是不會給那些倖存者機會的,就像現在車隊裡的這些人,她們跟下面那些難民沒什麼兩樣。一旦我無法供給她們食物和安全的時候,她們背叛的比什麼都快。”
“所以,我從來沒有拿那些人來平等對待,你們這些女人頭腦裡想的那些平等自立都是扯蛋,等級的分化會讓這個集體發揮出最大效益,而平等只會讓她們鬆散。”
“就連我們經過的幾個防禦圈也是如此,想保持亂世的穩定,靠公平民主是不夠的,只有權力的層層分級才能讓人群更有凝聚力。至少一個命令下達下去,不會出現千百個聲音,那樣什麼事情都幹不成。而讓那些人更聽話的辦法就是飢餓。”
“好了,跟你說這些都沒什麼用處,說說吧,那個光屁股喪屍妞什麼來歷,不要說你沒打聽清楚就來當說客”
複雜的政治問題對於白冰來說基本上就是天書。“她啊,她叫魅影,以前是國際殺手,本來是來執行任務的,但是任務目標死於喪屍之口,她幾個星期前幹掉了一個變異喪屍,不小心喝了一些汙染的血液,所以她也感染了,由於她跟我一樣,屬於精神控制系異能者,所以她還能保持清醒,不過最近她越來越迷失自我了。”
“那就讓她加入進來吧,反正不多她一個,那樣你也好有個伴。省得天天怕傳染你妹妹,連面都很少見。”
白冰尷尬的看這羅大炮弱弱的說到:“可是她有個條件,那就是抓你兩下或者揍你一頓,因為你三次傷害了她,並且還戲耍了她。反正泡泡你也不怕病毒了,就讓她撓兩下唄。”
羅大炮一雙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