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麼奇道:“我們都沒死,它們為什麼會死?”
話音剛落,又是一隻鑽出,跟著,兩隻、三隻、四隻……到最後竟然有二十幾只,地洞的空間本來就不大,如此一來,慕雲和麼麼已經和這群野獸近在咫尺了,而且沒有任何退路。
慕雲下意識地握住腰間的寶劍,隨時準備廝殺。而雪豹似乎也忌憚慕雲,只是圍成了一個圈,並不採取進攻,麼麼坐在慕雲的懷裡一手撐著光亮,一手掐著劍訣,也處於備戰的狀態。系統裡的音樂不合時宜地響起,顯得萬份詭異。
******互相對視十分鐘之久,哪一方都不敢輕舉妄動。有隻豹子可能是站得累了,乾脆爬了下來,口中不住地吐著粗氣,慕雲和豹群近在咫尺,清楚地感受到它口中的熱氣。其他雪豹漸漸地似乎也懈怠下來,或蹲,或坐,或趴,有的還時不時地打兩個哈欠,一副漫不經心的樣子。
慕雲手心裡卻全是汗水,紅煞威力再大,在這麼狹小的空間裡也不可能一次把所以的野獸解決,它們表面上放鬆,可實際上隨時可能起來要了自己的命,又或者它們已經當我是口中之食,只是等到餓的時候才開始進攻?
野獸這東西也的確如此,吃飽的時候基本都不會襲擊對自己沒有任何威脅的動物,它們現在這個狀態,分明就是把慕雲當作是自己洞中的小白兔,隨時隨地想吃就吃,不過慕雲心裡清楚,只要自己稍微動一動,很可能就會被它們群起而攻之。
麼麼沒有慕雲的命令,自然也不輕易出手,地洞裡安靜得如同一潭死水,那些“大貓”的均勻的呼吸聲,聽得格外清晰,此情此景遠比慕雲在外面奮起殺戮要兇險得多。越是不動,就越覺得恐懼。
又過了一個小時左右,慕雲的握劍的手臂漸漸都有些痠麻,麼麼肉肉的臀部緊貼著他的大腿,剛開始的時候,他還覺得很受用,可到了現在,竟覺得整條大腿都在刺痛。
“麼麼,你站起來一下好不好?慢慢地到我旁邊。”慕雲壓低著聲音說道。
麼麼答應了一聲,慢慢向起站,才一起身,就忽然覺得一陣天旋地轉,跟著手裡的光也滅了。身子一歪,嚮慕雲的身上倒去。
慕雲大吃一驚,趕緊把麼麼扶住,“麼麼!你怎麼了?”
“麼麼頭暈……肚子餓了,使不出力氣。”
慕雲這才想起,在黑暗中麼麼無法補充能量,剛才她一直在用自身的能量在為自己撐著黑暗中的最後一絲光,如今能量消耗殆盡,所以麼麼再也堅持不住。
“我去!這個時候你可不能……”
慕雲一著急,說話的聲音自然響亮了不少,那雪豹聽見響動,驚得全部站起,慕雲只感覺一股潮乎乎的熱氣衝著自己的面門撲來,他也來不及多想,紅煞向前猛地一刺,也不知道刺到那野獸的那個部位,只聽嗚嗷一聲慘叫,鮮血噴出,撒得慕雲滿臉都是。
此時目不視物,而雪豹的感官比慕雲靈敏的多,麼麼如今又處於虛脫狀態,情勢比方才更加兇險萬分。就聽左側風起,又是一隻雪豹向這邊撲來,慕雲唯恐麼麼有失,猛地從地上站起,左手一帶,將麼麼擠在自己身後的石壁上,他知道自己只要緊貼住地洞的石壁,後面就不會受敵,這樣或許可以保護住麼麼的周全,自己是個玩家而已,死不死的,也無所謂,麼麼可不能受到一點傷害。
後背剛剛貼住麼麼柔軟的胸口,忽然覺得左肩一陣劇痛,那隻撲過來的雪豹已經死死咬住他的肩頭,稍微向裡一點,連腦袋都要咬掉半邊。
慕雲咬緊牙關右手紅煞貼著左臂向上撩起,噗嗤一聲將雪豹斬為兩截,那豹頭還死命地咬著肩頭不放。
“我自己受傷還感覺得到,就是不知道麼麼怎麼樣。”慕雲想到這,回頭問道:“麼麼,如果你受傷就要喊出來。”
可是麼麼虛弱得連說話的力氣也都沒有了。就在慕雲忽然又覺得大腿根處一疼,又一隻雪豹將他咬住。
慕雲心裡大罵:這幫畜生倒是學得乖了,無聲無息地來偷襲!差點咬斷子孫根啊!
寶劍一揮,把身下的那隻雪豹攔腰斬斷。跟著慕雲忍著疼痛,把寶劍舞動得和風車相似,一邊舞,一邊大喊大叫,“來啊,有本事過來!我和你們拼了!”
這麼一喊,那群雪豹反而不敢上前,而是向後退了兩步,慕雲看不見它們,它們卻能看見慕雲,那寶劍轉得這麼快,而且又毫無規律可循,哪個不要命的再敢上前?
慕雲見雪豹不敢攻來,精神為之一振,他反而向前猛然邁了一步,底洞內的空間本來就狹窄,那些雪豹又比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