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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楓和小僥人正睡得香甜,被忽然而來的這聲音驚醒。
自野象背上行走了整晚,時間已經來到了清晨。
野草之上是許多晶瑩剔透的水珠,自才剛剛升起的朝陽下閃耀著光芒。
不時可以聽到百獸和鳥類,自遠方傳來的嘶吼鳴叫之聲。
唐楓自睜開雙眼,跟著就看到一個胸前掛了一串十分誇張的佛珠,腰繫一塊虎皮的和尚攔在了自己的坐騎,那匹老老實實的象王跟前。
一個留了濃密鬍鬚,一身黑不溜就,幾打著電筒也找不到的非洲和尚。
不只因為光禿禿的腦袋,而且他現在合十禮拜的模樣,復口裡“施主”這稱謂,足以證明這的確是一個和尚。
雖然這一職業已經消失了幾十萬年了。
這不知如何出現到自己身前,復不知為何而來的非洲和尚,看到唐楓自鳥窩裡爬起,跟著繼續說道,“不知施主為何要如此刻薄對待一個大象呢?”
“需知眾生皆有佛性,這大象現在雖然是個畜生,但他也是有尊嚴的。”
“施主如此對待它,何不想象一下,假如有一日,它騎在你身上,你心裡的痛苦呢?”
“作為人類,雖然有高過它們的智慧,但這智慧,應該給自己享受和平的生活,而不應用其來為自己偷懶,否則的話,那可會受到因果報應的。。。。。。”
這羅裡吧嗦的非洲和尚。才自短短几秒之內。竟就說完了如此長篇大論,幾讓唐楓懷疑他是不是凌夷所化。
很快就否決了自己的想法。
雖然凌夷喜歡玩,而且也有這影印開刷的能力,但卻一直有些數字生命的優越感,而不屑如此沒技術含量的活。
當下就自伸了一下懶腰,跟著打斷了這大和尚的滔滔不絕。
“不知法師如何稱呼。”
這黑人和尚才自說道,“只要你愛我,我愛你,大家就可以開開心心。”其實心裡對自己最近佛法大進,已得口辯無礙之能有些得意。卻是被唐楓如此無禮打斷。當下自臉上露出一絲不悅之色,“貧僧俗家名字已經不記得了,只記得我現在法號叫唐僧。”
說完之後,跟著手自虛空裡一抖。也不知道是變魔術還是施展了瞬移之能,竟然取出了一根看起來有些殘破的法杖。
一枚長長細細的龍骨法杖。
“法杖”
不說唐楓,就連小僥人和凌夷也大覺奇怪。
心想,按照古代神話區分,大和尚怎麼會用西方法杖呢,應該用錫杖才對啊。
他們當然也看過許多古地球玄幻小說改編的電影,自然知道這常識了。
更是對他的稱呼倒抽了一口涼氣。
這比沙僧還更像沙僧,一臉晦氣,兼且掛著胸前那誇張佛珠之人,怎麼可能是唐僧。。。。。。
雖然他這嘮叨習慣。確乎有些相像。
甚至有過之而無不及。
才這專眼之間,竟然就唸完了一偏博士論文。而且竟然十分情緒進入了自己耳朵之內。
自稱為唐僧的黑人和尚看到了自己手裡所抓之物,不禁露出一絲尷尬笑容,跟著又自虛空裡一抓,手裡的失敗道具,那枚法杖早換成了一根叮叮作響,由黃金珠寶打造,一根積年檀香木為骨的錫杖。
跟著解釋道,“嘻嘻,因了我幾個徒弟都有些打家劫舍的習慣。所以家裡頗有些積蓄,剛剛拿錯了。不好意思了。”
“本來嘛,做和尚的應該幫人超度,做些好事來賺錢才是正道,但我蠻欣賞我那幾個徒弟的暴力行為。所以,看他們閒著的時候。就讓他們出去幫我找點財物什麼的。”
“橫橫,那麼好的武藝,當然不如自己賺錢了,要是讓他們去做保鏢什麼的私下撈外快的話。豈不是讓我這師傅喝西北風了。
。。。。。。
過了一陣,唐楓等人才從這造型雷死人,稱呼雷死人,復語言更是雷死人的神語中恢復了清醒。
唐楓看他猶自滔滔不絕,當下立刻伸手製止,自眼睛滴溜溜轉了幾圈。跟著笑問道,“**師,我想請教一個問題,不知道這裡離東土多遠?”
非洲和尚聽此自露出一絲笑容,跟著卻是小聲說道,“心安處即是故鄉。”
“施主難道沒聽過,從來處來,去何處去這話?”
說完自靜靜望著唐楓,臉上的微笑讓他露出了黑人特殊的招牌,那一口雪白的好牙。
這還是這個非洲和尚,自他們接觸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