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了拉菲古錢幣,他連連擺手道:
“大家來我這裡作客,喜歡的東西隨便拿,也沒必要藏著掖著的。剛剛那些酒,錢幣,考古鏟什麼的,喜歡的就拿去。’
汗!
原來老頭竟然這麼大方,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尤其是劉東跟蘇七兩人,本來拿的東西就多,聽到這句話,自然是一臉的得意。劉東心直口快,一下子張口道:“既然孫教授這麼說,那咱們就不客氣了。”
“沒事,你們不用跟我客氣。”
眾人這才算是將懸著的一顆心給落了下來。
孫教授領著眾人在屋內四周都看了一遍後,又簡單吃了點甜點後,王館長終於將這次來的目的再次說出來。由於之前說話的時候碰了釘子,所以這次開口,當然是由張如鐵來問。
張如鐵抿了一口龍井,輕輕將仿青花古瓷杯放下道:“孫教授,剛剛沒經您同意,給你檢查了遍身體,實在不好意思。不過啊看樣子,晚輩應該是盡到了些作用,您的心結已經解開了。”
“嗯,是啊,半輩子的包袱,總算是放下了。”
其實孫教授在接受張如鐵深度睡眠療法的時候,其實人是半清醒狀態的,當他願意將自己的心結開啟,並一五一十跟大家講清楚後,這一切他自然也是有個大致印象的。
所以張如鐵現在再次說到這裡,他也是想到了這個心結的源頭:那個關於詛咒的秘密。
張如鐵將地圖冊重新遞給孫教授,孫教授接過後,直接將地圖翻到中間那塗滿月牙形符號的地方。孫教授那蒼老的聲音再次響了起來:
“這些年,我一直因為這件事而苦惱,這位小兄弟總算是給我心結開啟了。也罷,既然你們已經觸及到了這個秘密,那麼詛咒接下來的破解,就交由你們去完成吧!”
“您不是已經找到破解方法了嗎?”
張如鐵一聽,簡直是要哭了,原來搞了這麼半天,老爺子忙活了大半輩子,竟然還沒有真正解開這個謎題。
孫教授沒有反駁張如鐵,而是繼續說道:“自蘇聯回來之後,我一直在搜尋這些年來有關西北一代的訊息,尤其是這幾年胡八一他們這幫摸金校尉的出現,給了我很多資訊跟方案。經過我後來比照材料分析,終於將這個謎底鎖定在了這幾個位置。”
指著地圖上雞頭大興安嶺的位置,孫教授繼續說道;“破解詛咒的經文,據傳被清朝中葉的一個鑲黃旗貴族給奪走了,他當時安葬的地方,就是在大興安嶺。
我從四庫全書,再翻閱到整個清朝正史野史,最終將幾個可能點標註在了上面畫上月牙形符號的地方。只可惜,我這副老身板,已經走不到這些地方了。”
從孫教授的口氣中,張如鐵感受到了一股壯志未酬的感慨,就像是一位滿身韜略的將士,突然遇上了馮唐易老一樣。
馮唐易老,李廣難封,生不逢時以及相見恨晚,不管是在什麼時代,都是永恆存在的問題。
本來張如鐵想說,就算是算準了是這幾個地方,但真要去找起來,那可不一定是你們考古學家就能找得到的地方。雖然考古學家也是一個大雜家,相關的風水五行也有學習,以他孫晉南這麼一個響噹噹的考古界泰山北斗,更不可能不懂這些。
但是一想到自己胸口上那枚摸金符,以及腰間那本快要被磨難的《易經心注》,張如鐵還是呵呵一笑起來。
“小兄弟,你笑什麼?”
孫教授有些疑惑地問道。
“沒,沒什麼。我是說,這就交由我們來吧,我們可是正宗的摸金校尉,找一座貴族墓那不是手到擒來的事情。”
“你們是摸金校尉?”
本來孫教授還以為這群帶泥腥味的這幫人,最多就是一幫普普通通的盜墓賊,進入羅布泊以及以北那片無人區,頂多就是巧合罷了。但張如鐵一下將自己脖子上吊著的摸金符取了下來,這給了孫教授一個很大的震撼。
“恩,這是當然,不信你看,這是摸金符。”
孫教授不止一次見過摸金符,作為考古學家,他對中國古代四大盜墓門派是瞭如指掌的,尤其是多年的考古發掘工作,更是讓他對這歷史上的四大門派的行事手段瞭如指掌。
發丘摸金,搬山卸嶺,四大盜墓門派在他的記憶中,摸金校尉是最厲害,也算是最人道的一派了。
摸金派對古墓的破壞最小,盜取的東西也頂多幾件。不過他還不知道張如鐵這幾人,他們在前輩摸金校尉的基礎上,多多少少有那麼一點貪。不過他們的規矩,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