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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香港迴歸之前的香港,港幣跟內地貨幣兌換,明顯是要高於內地許多的。想到一陣鬧騰下來之後,就能輕輕鬆鬆拿到這麼多現鈔,一夥人心裡又在各自打算著什麼時候再敲詐王館長一筆。
……
城北別墅區,許四招坐在沙發上一連摔壞了五個紫砂壺,扔了七包鐵觀音之後,依舊沒能從上午的珠寶展競拍中回過神來。而一旁的兩名助理一邊不斷收拾這地板上的紫砂壺碎片,一邊默默祈禱著最後幾把紫砂壺不要全報廢掉。
“欺人太甚!”
終於,在拿起第六個紫砂壺的時候,許四招終於是平靜了下來,看著地上狼藉一片,又看了看手中的壺道:“你們,你們為什麼不阻止我?”
“許,許爺,我,我們已經叫過您了,可,可沒辦法叫住你啊!”
“是嗎?”
許四招直接放下紫砂壺,以一種從未有過的眼神盯著所那名助理道。
“許,許爺,您,您就繞過我們吧!”
那名助理已經嚇癱軟在地上了,而身邊另一名助理見勢不妙,已經蹲在了一邊的牆角。
“下去,通通都給我下去。”許四招仰頭靠後,然後擺了擺手,兩名助理得到大赦,不到半分鐘就消失在了門外。
“我好不容易收集起來的紫砂壺呀!”
這套紫砂壺是幾年前從一個潮汕商人手裡花高價買來的,雖然不是上百年的老東西,可這東西出在紫砂壺之鄉的大陸宜興,而這是一整套整整十把紫砂壺,他這一下竟摔了一半,現在兩岸三地只見雖然漸漸開放了,可是對於一些比如像陶器,瓷器,一些茗茶酒水一類。兩岸間的管控還是很嚴格的。
這十把名壺,足足是花了十次,分十撥不同的商人來回兩地之間才弄來的。
有了紫砂壺,再來一泡功夫茶,這是人生至美的享受,而這下自己盡親自毀了這份享受,扎老爺子難怪會這麼生氣。
“都是那幫臭年輕人。”許四招這回總算是清醒過來,而他這一清醒,矛頭自然也是直指王館長那幫人。
“來人啊!”
那兩名助理哪裡敢跑遠,現在一直候在門外,聽到許四招召喚,立馬屁顛屁顛趕了過來。
“來了,許爺。”
“先生,您吩咐。”聰明的這名助理知道許四招也喜歡別人喊他先生,於是立馬會意道。
“去給我好好打聽早上拍下秦國古玉那幫人,看看到底什麼來頭。”
“好叻。”
助理得到吩咐,馬上準備起身出去,不過許四招卻突然叫住:“別急,留下一個人把這裡都打掃了,再給我把今天砸碎的給補回來。”
精明的那位助理自然是出去打聽事了,一直喊著許爺那位助理就倒黴了。本來還指望這些留給下人打掃的,但一想到還要補上摔碎的那幾把紫砂壺,這助理立馬就懵了。
許四招是一個什麼樣的火眼金睛,他怎麼不會知道,雖然在這香港市面上,見到的紫砂壺實在不少。但要是老爺子看出不是宜興紫砂壺,他的活就別指望再幹了。
一想到這些,這名助理臉上再次浮出一片烏雲來。
而與此同時,傑克跟蘇明在一家咖啡廳裡,同樣也在商量著一件事情。
“安保的工作,傑克你考慮的怎麼樣了?”
“這個,蘇先生,我有點不明白,你為什麼要把安保的事情攬過去,李氏集團跟陳家那邊難道不好嗎?再說了,還有警署那邊出動的特警隊。”
“呵呵,畢竟我是牽頭人嘛,我這裡有一批現成武裝,對於現在這些安保措施我,感到極為不滿意。”
傑克一直納悶,蘇明區區一個競拍行董事長,為什麼一直處心積慮想著換他的安保。從前兩天晚上那次大保健開始,就一直談到現在。這真讓他這個中國通有些搞不清東南西北了。
而蘇明何嘗不是一臉鬱悶:現在整個會場裡足足有七八百命安保人員,還有近兩百多的持槍特警。盡出入口,以及專門監控的位置,全都是李氏集團的安保高層以及香港警署的人,這讓他帶過來的五虎兄弟以及捉影堂的那幫人,遲遲找不到插入的機會。
而這種鬱悶他自然是不可能表現出來,他還得徹底第遮掩過去,想到這傑克作為實際的會場執行負責人,蘇明又是一臉躊躇起來。
“要不,你看這樣成不成。給我安排三十個名額的安保人員,我把我請來的保安安插進去。”
“why?為什麼,蘇先生,我真的搞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