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志在必得,他就一定要把他拍下來,然後讓你再多花兩倍以上的價格從中購買。
與其以後多花兩倍的錢,不如現在就把他拍下了,你說呢?”
“可是,我們要這破玉幹什麼?不會也學對面老頭一樣,把它給砸了吧!”
“……”
張如鐵直接被劉東問的無語,這有時候,腦子不夠用,實在也是影響交流啊。
張如鐵自然是不會把古玉中可能帶有的解開蘭心他們手上月牙黑痣的秘密告訴劉東,所以隨意忽悠了幾句後,現場也再次進入了最後兩輪競拍。
因為已經拍下了自己需要的東西,幾個人都是在一旁坐著打盹。當看到那枚先前被吳謙吹捧得上了天的斷珪,被一幫人搶來搶去的時候,張如鐵臉上全是一臉不屑。而王館長,索性閉上眼睛打盹,看也沒多看一眼。
斷珪經過十幾輪競拍下來,最後終於被趙世傑收入囊中。而許四招也因為這次出手未果,心中產生一股子鬱悶,最後一號藏品參與競拍的時候,他竟一下子出口八十萬,直接讓所有人沒了競拍機會。
整個珠寶廳的競拍也畫上了句號。
競拍室的門一開啟,一大堆攝像師記者堵在了門口,而虎子跟供奉兩人,已經帶了六七個小弟,將走出門的幾人安全護送走了。留下應酬答話的人,自然只剩下香港商會跟許四招等人。
幾個人從託管處將裝古玉的密碼箱帶走,然後驅車直接離開了會展中心。蘭心也在不久後被頭駝給護送回了酒店。
當所有人都回到酒店後,王館長開始帶著大家開始了會議。
“下面我先簡單的說幾句……”
“停,什麼叫簡單說幾句,直接開始唄,老王,學什麼官僚作風,簡單說幾句。”
張如鐵見王館長擺出一副老領導的架勢,立馬叫住了他。
“好,既然小張都說了,那我就開門見山了。之前我一直讓周經理給我們留意帶月牙形的競拍藏品,沒想到,今天正好就遇上了,雖然不知道它跟大家手上要解開的謎有沒有直接聯絡,但肯定是有關聯的。”
王館長說著,張如鐵已經帶著虎子將保險箱開啟,由於古玉不過巴掌大小,所以競拍行提供的保險箱,除了是加重的以外,倒也沒看出有多大來。而張如鐵接過密碼箱,將密碼輸入以後,密碼箱噌地一聲開啟了。
將他小心翼翼拿在手上,王館長接著說道:“現在大家看我手指的方向,這上面全是密密麻麻的血沁,而這些血沁連在一起,正好是一個月牙的形狀。而它正好出自秦漢時期,這為我們解開你們三人手上的月牙黑痣提供了一點線索。”
雖然到目前為止,還沒看出月牙黑痣對三人的影響,但王館長已經大致猜到了,這東西肯定是有他一定邪乎的地方,所以當下的任務就是:一定要儘快找到破解黑痣的辦法。
雖然在京城的時候,已經有孫教授說了東北密林裡有線索,但在拍賣會上見到這東西,他肯定是不會放過的。
“血沁是盤玉的人經過多年的盤玉,將自己體內的精血跟玉融為了一體,所以這月牙形黑痣,勢必跟這血沁形成有一定關聯。如果我們能找到破解血沁的辦法,那麼接下來的事情,相應也會簡單的多了。”
聽王館長這麼一說,幾個人也是終於明白過來。蘭心從一發現這塊玉就覺得異常熟悉,當她走到跟前去看那枚古玉的時候,一種久違的感覺湧上心頭。
“這,這跟我手上的月牙印還真像。”
“我就說吧!”
“我也看看。”潘娟一直站在一旁,對於這些玩意,他是不太感冒的,但當看到古玉近在跟前,蘭心也說放在手上比劃之後,他也忍不住看了過去。
“還,還真是一模一樣,如出一轍。”蘭心將玉遞給潘娟說道。
“恩,我也試試。”
潘娟將古玉放在手踝骨有黑痣的地方,一股涼悠悠的感覺散發出來。緊接著,他便覺得有一股力量由內到外吸收的感覺。不等她睜開眼睛,一旁人已經看出了她身上的端倪。
“怎,怎麼會這樣,大家快看。”
蘭心挨著潘娟,所以對他身上特別清楚,“你們看,娟子身上好像有幾團黑氣好像透過身體向手踝骨處襲來,你們看是不是啊。”
“還真是!快,娟子快把手上古玉放下。”
張如鐵在一旁擔心道,一把上前搖醒了閉上眼睛的潘娟。
潘娟睜開眼睛,感到手心裡一股溫暖,而身上似乎有什麼汙垢正在被這古玉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