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一馬了嗎,再多說其他的,那豈不是自討沒趣。
接下來張如鐵用心多了,吩咐完兩人坐好之後,他開始給潘娟檢查起來。幾道銀針在張如鐵手上飛快扎入,看的人眼花繚亂,即使是像張義滿這種做了多年的江湖郎中,依舊是看的嘖嘖稱奇。以前張義滿下銀針的時候,哪次不是一邊對照著經脈圖,一邊小心翼翼地扎著。
沒想到在侄兒張如鐵這裡,這傢伙下針的速度,以及準確的方位,簡直就是渾然天成,分毫不差。五六根銀針扎完之後,潘娟額頭上露出了顆顆汗珠,張如鐵似乎也有些累的夠嗆。
張如鐵將潘娟胳膊抬起,現在在他手踝骨上,已經有了三根銀針秘密地扎著,雖然只是枕頭放在裡面,但隨著潘娟這胳膊抬起,銀針上開始往外冒出一絲紅色來。
伴隨著紅色越積越多,大家終於知道了那是從體內逼出的淤血,因為在那紅色,漸漸地有些變得暗淡。
“現在感覺怎麼樣?”張如鐵捏著潘娟的一根手指問道。
“沒,沒感覺!”潘娟也有些奇怪了,“手好像木了。”
“恩,看來銀針起作用了。”張如鐵說道,之前他紮了一根銀針在潘娟手腕處的靜脈與指關節血管流通處,扎入三分鐘後會產生區域性麻木。
“身上怎麼有這些汙血啊!”看著銀針上的死死血色,潘娟問道。
“這也是我要弄清楚的地方。剛剛我見那塊玉好像吸走了你們身上的一些黑色的東西,我現在用銀針將這種物質逼出來看一看,不出意外,下午我們就能知道答案了。”
見三根銀針上已經有了血滴,張如鐵將銀針收了回來,放入蘭心常備的小試管中。接著張如鐵便對蘭心開始了施針。
“老王,去聯絡個醫生過來,會化驗血的,帶一套驗血的裝置,一會兒就用。”
“恩!”王館長明白過來,立馬拿起電話到窗邊打了個電話,兩分鐘後,王館長回過頭來說道:“人,我已經讓周亞倫去找了。”
“好!”張如鐵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