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子!”
劉東嚷嚷道。
“原來是這東西,小傢伙,給我死死咬住它!”張如鐵朝金蜈蚣喊了一聲道,緊接著,他再從堂叔張義滿手上取過了那一串五帝錢。
“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八方神仙顯神靈,五帝諸神來聽令,出!”
五枚五帝錢齊刷刷飛濺了出去,而那道被金蜈蚣咬住的黑霧一般的兔魂,正張牙舞爪一般在掙扎,逃竄。
一枚枚五帝錢就像是燒紅的大烙鐵,一枚接一枚撞上黑霧,然後直直穿過,留下一道道拇指一般的小孔。
“收!”
張如鐵再是一聲喝道,五枚剛剛飛出的五帝錢再次由原地返回,再一次落在了張如鐵的手中。
“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八方神仙顯神靈,五帝諸神來聽令,出!”
五帝錢再次從手中飛出,不過這次飛出的軌跡卻是繞了一個大圈,直接將金蜈蚣跟那團黑霧一般的兔魂直接繞了起來。掙扎著的兔魂一邊急的火急火燎,一邊到處亂跳,隨著五帝錢在虛空中劃出一道結界,那黑霧終於被困守在了原地,只見到黑色變得越來越細,越來越細……
兩分鐘後,金色的小傢伙昂揚闊步,直接竄上張如鐵肩頭,兩道額頭上的長鬚甩來甩去,十足凱旋而歸的將軍。
所有人都應聲笑了起來!
“哈哈哈,哈哈哈哈。”
“沒想到這小傢伙還這麼多本事,竟然長著一雙火眼金睛,連那兔子變成的冤魂都看得清。”劉東讚歎道。
“別瞎糊弄人,這世上,哪有這麼多冤魂,你這是在偷換概念,娟子,多虧你,要不是你,還真不知道是剛剛那個東西弄的。”張如鐵打著哈哈道:“跟我們說說,那團長的跟兔子一樣的黑霧是什麼東西?”
“兔子死後的幽靈!”
潘娟也不藏著掩著,直截了當說道。
“額,那還不是跟我說的一樣,不過是換了個好聽的名字罷了。”劉東嘟嘟嘴,覺得自己說冤魂一點也沒錯。
“無聊!”
潘娟回了句,然後直接把目光定在了張如鐵的肩上,看著張如鐵肩上那道黃色的小蜈蚣道:“來,小傢伙,該回家了,就一點點小收穫就沾沾自喜了。”
“唧唧,唧唧!”
就像是聽得懂潘娟說話一般,金蜈蚣在張如鐵肩頭,用它那長長的黑鬚觸了觸張如鐵的脖子,像是在求他給潘娟說清道。
張如鐵自然是願意讓小傢伙待在自己肩上,多威風啊,所以他瞬間就明白了小蜈蚣的心思。
看著潘娟一臉嚴肅的表情,張如鐵呵呵一笑道:“小傢伙剛剛出來,你就讓它多晚一會兒唄,看,它剛剛還幫我們大家的忙了呢,就讓多在我身上溜達一下吧!”
“唧唧,唧唧!”
金蜈蚣繼續用鋒利的牙齒磨出尖銳的聲音符合道。
“不行,它不能待在外面太久,空氣太渾濁了,會影響它的靈性的。”
潘娟說的倒是實話,雖然這裡是大興安嶺腹地深處,但跟那脖子上掛著那個紫檀木做的黑木匣比起來,那可是相差太遠了。
木匣本來就是紫檀原木,再加上百年的苗藥薰陶,巫法加持,渾身上下透著一股子靈氣。
而為了保持金蜈蚣的靈性,潘娟也不得不長時間把它關在狹小的�鞠蛔永錚�庖彩敲揮邪旆ǖ陌旆ā�
“好吧,小寶貝兒,回到你的豪宅裡去吧,爭取下次回去的時候,咱們想辦法給你換套大別墅,這樣成不成?”
張如鐵帶著詢問的口吻側過頭問金蜈蚣道,不想這小傢伙竟然直接將頭撇了過去。而作為抗議,這一次,它反而沒有磨牙。
“喏,沒辦法!”張如鐵擺擺手道:“叫不動這小朋友,還是姐姐你來吧!”
潘娟白了張如鐵一眼,再次口中苗音飛濺,小半分鐘後,金蜈蚣終於還是心不甘情不願地回到了所謂的小豪宅中。
看著金蜈蚣被收回了潘娟的小木匣裡,本來張如鐵還想順著那木匣回到那風景瑰麗的雙峰處好好看看。但一想到身後還是昏迷的堂叔,他終於還是忍了下來。
“來,東子,過來幫我一把,幫我把我堂叔扶起來一下!”
張如鐵蹲在堂叔跟前,四周的狗血已經在青石板上凝結,那道炸開的豁口吞吐空氣的速度明顯也慢了許多,劉東聽到張如鐵喊了之後便敢了過去。
兩人一個人扶著張義滿後背,一個人檢查著張義滿全身,在用小手電的白光照在張義滿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