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這幾位行家裡手,怕他個鳥啊!”
北佬孫學著梁山好漢的豪言壯語,一股大無畏的精神油然而生。
“對啊,我們有槍!”
張如鐵好像剛睡醒一般,聽到北佬孫說的那番話,眼神再次活泛開來。一眨眼,一下逗樂了緊緊抓著他手臂的潘娟。
輕輕颳了刮潘娟鼻子,柔聲在她耳邊說道:“好了,這下咱們大家都在一起了。來,給也笑一個,別生氣了。”
潘娟一直停在剛剛張如鐵準備扔下所有人一個人留下來的回憶裡,直到這一刻,她還對剛剛張如鐵說的那番話耿耿於懷。進入愛戀中的女人就是這樣,起初你很難追求到她們,更不可能接觸她的內心心靈。但當他的心真正跟你連在一起,她是能夠吃進所有苦頭的,哪怕是一起面對最危險的事情。
而且,這個女人,她是潘娟。
“那你以後可不許再說剛剛那番話了,說什麼拋下大家,一個人留在這裡,這種話,你也能說的出口。”
“我……”
“好了,我不許你再說了,總之,我原諒你了。”
潘娟一隻小手輕輕搭在張義滿下巴上,感受著他那唏噓鬍渣的同時,也將他所有想要解釋的話埋在心底。
娶妻如此,夫復何求。
張如鐵腦海中不斷浮現出這句古人常說的話,面前這麗人,不正是自己這一生都值得去守護的女人嗎。就算不為了自己,為她,也要好好活下去,勇敢堅強地活下去。
張如鐵想完這些,終於重新鎮定起來,想起剛剛北佬孫說道有槍有子彈,便對一旁的張義滿說道:“叔,找把槍過來吧,一會兒,見情況不妙就直接開槍。我估摸著,也不會有什麼多大的事情發生。”
“嗯!我找他們要。”
原來剛剛大家都在用工兵鏟挖坑,槍械都扔在了坑道外,聽到叔侄倆的談話,劉東對蘇婉低語了兩聲,一會兒,就見到蘇婉取了劉東身上那把沙漠之鷹過來了。
“大鬍子,一會兒,要看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死勁朝裡頭開槍,沙漠之鷹裡頭,足足十發子彈,管夠!”
“切,又不是你的,你當然不懂得珍惜了,我張如鐵用槍,最多也就一發下去,管他什麼牛鬼蛇神,立馬通通給我嗝屁玩完。”
“你牛!”
劉東牙齒嚼得咯咯作響,這傢伙真是欺人太甚,難道之前自己那神乎其神的槍法,都是在浪費子彈?
看著這倆哥們又在置氣,張義滿搖著頭,有些不爽道:“都什麼時候了,你倆就別鬥氣了,等回頭出去,你哥倆想怎麼鬧怎麼鬧,都是二十好幾的人了,怎麼跟個小孩似的。”
“我才沒跟他置氣呢,就是跟他開玩笑,是不是,東子?”
劉東立馬回應道:“就是,我跟大鬍子,一直打打鬧鬧習慣了,沒事,叔,我們打不起來。”
“胡鬧,回頭等沒事的時候,看我不好好收拾你倆!”
真是徹底敗給這哥倆了。
……
接下來,潘娟將她最給力的金蜈蚣放了出來,一邊張義滿打著手電筒,拿著桃木劍。張如鐵則是左手拿著匕首,右手緊握著那把沙漠之鷹。沙漠之鷹冰冷的感覺,蠶食著他的寸寸肌膚,也讓他第一次感覺到了這玩意的威力。
只要一槍,一擊致命,如果裡頭真有什麼說不好的東西,他保證能夠一槍致命,讓下面那東西后悔出現在這個世上。
但是,如果那玩意打不死呢!那就另當別論了。
現在,所有人都把心提到了嗓子眼,尤其是當事人。看著那道老虎口下的銅環鎖釦,張如鐵竟生出了一種徹徹底底的後怕來。
“用匕首撬開中間那道銅環,然後再別開,裡頭那東西,不管是什麼,先開他兩槍再說。”
張如鐵打量著三人的眼底,冷靜分析後說道。
“嗯,我也這麼想的。”
再次深呼一口氣,張如鐵突然覺得異常輕鬆起來,尤其是想到自己這一路以來的順風順水,他就不相信眼前這口箱子就能難倒自己了。
開就開吧!
在心底最後給自己打氣之後,那把之前紮在女屍身上的匕首再次刺入銅鏽斑斑的銅環。同樣是感受到那股莫名的吸力,不過這下由於他的釋然,反倒是沒了之前那股緊張,而是滿懷期待起來。
錚!
帶有銅綠的銅環鎖釦一擊便開,裡頭那道吸力變得更大了。不過心下釋然了,張如鐵索信就利用這股吸力,再是猛力一別,直接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