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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避諱點頭道:“是啊!”
瞎子道:“可否讓他們一塊找那個軍閥頭頭。”
我道:“你有他的畫像嗎?”
瞎子道:“有的。”說著從衣袖內拿出一張發黃了的紙,攤開來給我,只見畫像上一個穿著青色軍裝留著鞭子的男子,那個時候的畫像,不是素描,只有一個大致的輪廓,說實在的,就算那個軍閥頭子站在我的面前,我都認不出來。
我苦笑道:“現在,這樣子能認得嗎?”
瞎子的眼睛瞎了,可他以前不瞎啊:“認不出嗎?是你不會認人,以前畫師作畫都會有些誇張的,把面部的特徵凸顯出來,他既然成了殭屍容貌就不會發生變化,應該好認得。”
把馬家的管事找來,讓她拿出影印了幾份。
馬家的管事拿著看了一下道:“確實有點難找的,天下長的像的人可不少,有些八竿子打不著的人長的都像雙胞胎,我看著這人,跟我剛才看到的一張照片上的人挺像的。”嗎何共圾。
我問道:“什麼照片?”
馬家管事嘆了口氣道:“那一脈不是脫離咱馬家了嗎?我就把他們的院子整理了一下,裡面有張老舊的照片,有個人跟他長的真有點像,嗨,你別說,越看越像。”
瞎子道:“快,去拿來看看。”
馬家的管事也知道毛飛的身份不敢怠慢,應了一聲就去了。
我心裡嘀咕,你都瞎了,還激動啥。
沒過多久,馬家的那位管事就回來了,手裡拿了一本相簿,他攤開之後,指著泛黃的一張老舊照片道:“名先生,你看這人像不像。”
照片上是一個穿一身老舊的八路軍軍裝的男人,留著板寸頭,精神奕奕的,還別說神韻上跟瞎子給我的畫像上的軍閥頭頭還真有點像。
我不禁問道:“這是什麼人?”
馬家的管事道:“具體不知道,不過跟他們一家相交的應該都是那裡面的人,不過,按照時間來算,他應該早不在人世了。”
我盯著照片上的男子看,總感覺他的鬍子有點奇怪,好像這個鬍子是粘上去的。
第395章 再下地府
圖畫上的人跟照片上的人眉眼間的神韻極像,發現這一點後,不由的伸手遮住了口鼻,遮住了鬍鬚,只露出一雙眼睛,再看時。我與馬家管事不由的交換了一個顏色,一模一樣!!!
我道:“就是他!”
瞎子看不見。就跟他說明眼下的情況。瞎子臉色大變的從座位上站了起來,又失神落魄的坐了回去:“早該想到,早該想到了。在這個世上對他威脅最大的當然是毛家跟馬家,我們要對付他,他自己也是要對付我,迫害完毛家子弟當然也要對馬家下手。”
在杭州曾經遇見一位自稱是毛家弟子的半調子陰陽師,還在那裡看到了瞎子以前的照片,那時候瞎子有一個完美家庭,有漂亮的妻子。孝順的徒弟,而他落到現今這種地步一定是遭受了鉅變,如今看來,一定是跟這位軍閥頭頭有關了。
瞎子道:“這個人現在在哪兒?”
他努力的不讓自己的聲音顫抖起來。可最後怎麼都控制不住。臉色的肌肉都在顫抖。
馬家管事緊張的道:“不,不知道啊。”
照片是黑白的,而且是穿著八路軍的軍裝,從時間推算,得有五十多年了。
又往後翻了幾張照片,突然我的收再一次頓住了,一個穿著中山裝的男子站在海港碼頭,手裡提著一個老舊的皮箱:“又是他。”
當即又翻了一張,幾乎每一張照片上面都有他,有些在很不起眼的人群中,有些則是單獨的照片,每一張上面服裝身份看起來都不同,但卻都能認出是他。
這一整本相簿竟然全都是他!
看樣子,馬五爺那一脈應該是留意上他。
我道:“他是綠眼殭屍嗎?”
瞎子道:“應該是,我知道你在想什麼,但我想要從殭屍王成為殭屍真祖,這可比藍眼進階成綠眼要困難的多。”
我道:“在他生活的那個年代正好是戰爭年代,百姓顛沛流離,命比狗賤,是被人開槍打死的又或者是被人咬死的都不會有人關心,他吸了那麼多的血,保不齊的,我岳父不就進階了嗎?”
瞎子搖頭道:“殭屍真祖跟殭屍王存在本質的區別,他咬你爸的可能性並不大。”
我不由問道:“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