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孟婆大神面前也不好說話。還有一點更重要,那就是伏龍五獅的身份一定不能暴露。我話這樣說,現在就算整個伏龍山的觀宇毀了,就算我們大西南全上清派的道士全軍覆沒了,也決計不能危及到地宮半點。”
“大祭酒和戴師叔教訓得極是!我也是一時性急昏了頭,以後都聽各位的安排行事。”賴端公低著頭,自我做起檢討來。
大祭酒點了點頭,說道:“眼前我們所要做的,首先是時刻的保護好自己,然後才說下一步的事情。現在只能守禦,還沒有到主動出擊的時候。”
“我實在是覺得納悶,這草狗大王的威力大家是知道的,如果等他們成形後,魔法會更大,兇狠異常。一隻成年的草狗大王就會讓我們應付半天,何況於一下子培育那麼多來!俗話說養虎為患,這毒鳳凰弄了這麼多出來,她就不怕到了某一天自己都控制不了,就不擔心這是自掘墳墓?想當年,聽說草山的人為了捉住那盤山草狗精,損傷了三十多名鬼卒,連當時教主旗下三魂七魄中的幾個鬼王都受了重創!現在倒好,毒鳳凰居然把它請出來奉為上賓了。”相木匠搖了搖頭說道。
“她這是孤注一擲,在玩火啊!這人現在是魔鬼附身了。”大祭酒嘆了一口氣說道。“大師君也說了,雖說她弄這些東西出來的目的是對付彝族的人,但要是失控了,危害的卻是我們整個社會,所以我們斷不能任她為所欲為。”
“這草狗大王的來歷直到現在我都沒有完全搞清楚,毒鳳凰出自苗疆,不知道和苗疆巫師的養屍有沒有牽扯。”賴端公問道。
大祭酒說:“據我們調查,這兩者之間應該是沒有多大關係的,但具體的誰也還說不準。一般來說,屍體的屍變不外乎兩種,一種稱之為‘養屍’,另外一種稱之為‘蔭屍’。這養屍和蔭屍的區別就在於,養屍的屍體雖然不腐爛,但也不會有什麼變化。蔭屍就不同了,這屍體不但不腐爛,連指甲頭髮甚至都會生長。雲南苗疆巫師的趕屍多為養屍,他們弄的就是我們所說的殭屍,目的不過是利用死人來為他們辦差。這兩種屍變雖然都可以被人加以利用,但和草狗大王卻完全是兩種概念,草狗大王成形後是完全自主有自個思想的。上面的兩種卻沒有,所有的行動都得聽別人的指揮。”
“那草狗大王屬不屬於屍變呢?”樊廚子問道。
“到現在恐怕都還沒有人能弄明白草狗大王形成的真正原因!只知道它形成的條件。我個人認為它是屍變的一種,但又不是普通的屍變。前不久你們在三匯口村發現的那兩隻草狗大王,就是草山的人培育出來的。我仔細分析過,等你們除去那兩隻邪物後,那陰教的人一定是懷恨在心,於是找機會殺死了趙道友,報復起來,也是警告你們……”大祭酒一說到這裡,大家都氣憤起來,低聲的議論著。我在這裡面是完全插不上話來的,就算遇到諸多的疑惑,想到三叔的囑咐,也不敢亂問什麼。於是我和道姑常清就負責監視大家的茶杯,為他們時刻加水。
“那我師傅呢,我師傅是捉猖侯後死去的,怎麼也和陰教的鬼怪扯上關係了?”賴端公說完後,出了一大口氣,想到在大祭酒面前又不能發牢騷,只得將一口惡氣憋在心頭,於是額頭漲得通紅。
“是啊,莫師兄也是被陰教的人害了性命的。那陰天魚傷了元神後,現在不只是要靠九兒的陽氣療養,還需要眾多胎兒的初生精血補養。所以這毒鳳凰,一定是也羅織了一批猖侯為她賣命。你們為了保護石九,不斷的作法來阻礙她的陰謀,又剿滅她幾條草狗大王。前仇舊恨,這毒鳳凰一定是對我們咬牙切齒的痛恨,所以才會不顧及我們上清派的聲威,一舉毀了石家老宅地下的******壇。又痛下殺手連傷我們兩條性命,現在甚至跑到我們伏龍山上來滋事……她敢這樣做,一定是對我們沒有顧忌的了,我猜想這場惡戰看來是不久將到眼前,恐怕終究是在所難免的了。”大祭酒說完後嘆了一口氣,緊鎖了眉頭在那裡想著事情。
“真是膽大包天了,難道我們就怕他們了不成?神爭一柱香,人爭一口氣。我這口氣是絕對咽不下去的,就算他們不來,將來我們也一定要找上門去討個說法……”無塵道長抖著鬍子,唾液橫飛,情緒激動的說道。他一說到這裡,大家都跟著激動起來,摩拳擦掌的表示要找陰教的人算帳。
只有姚老道一個人一直坐在那裡眯著眼睛,如同在養神。過了一會,他突然開口緩緩的說道:“有些怨氣,能吞就吞,實在是吞不下去了,就一定要吐出來。但什麼時候吐,怎麼個吐法,都得嘀咕清楚……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這當務之急,我們各自保命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