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張總，”李洋感激地拍了下張總監的肩，進了七號房。
拉開門進去，真是個換衣間。不過，裡面有位穿著簡單的美女站在一旁，讓李洋很意外。
“先生你好，需要為您服務嗎？”女子長的還不錯，說話聲音特輕柔。
看著對方水汪汪的眼睛，好像在放電，又像在勾魂。跟一位穿著三點式內衣的美女共處一室，還是換衣間，李洋頭一回。他終於明白，張總監剛才說的‘不要耽擱’是什麼意思——後面陳總安排有更好的，你小子可不要一見美女就脫褲子，到時候雙腿發軟見不到真佛可不要怪兄弟沒提醒你。
“不用，謝謝。”李洋立馬拒絕對方的提議，準備脫衣服。美女被拒絕卻不氣餒，用一付很專業的笑容盯著他看。房間裡沒有隔間也沒有隔簾，在一位陌生女人跟前脫衣服，李洋怎麼也想不到會有這般尷尬的事情。
‘不能裝慫，不然會被人看不起。’箭已上弦不得不發，可能另三人已經在外面等著了，他不能讓他們久候。
陪富豪出來玩，對李洋而言也是件極具挑戰性的事情。一咬牙一跺腳，李洋豁出去了，‘不就是在美女面前脫衣服嗎？有什麼了不起的，咱的身材也不差嘛。’
進入二十一樓Happy的頭一關，李洋已經覺得很刺激了。草草披上浴衣，開門出去，幸好他不是最後一個出來的。
“走吧，進去洗洗，找個按摩小姐鬆鬆骨，身體舒服了一會兒才有戰鬥力嘛。”等人到齊，張總監拉著李洋走進旁邊的一道門。
長七八十米，寬三十多米的超大浴池，顯得格外顯眼，這裡可是二十一樓，它是浴池不是游泳池，李洋張大嘴巴，不知道該說那些有錢人什麼好。用不著這麼誇張吧，看到浴池邊上大貓小貓兩三隻，這麼幾個人用這麼大號浴池，鋪張，浪費。
浴池裡的水溫微燙，四人沒有直接下去，各自進到一間房裡，先淋浴用洗髮水沐浴露把身上清理一遍再說。
每間房裡自然也有位美女在等著，李洋見到這狀況，心裡很是不爽。把女人當什麼了，當件浴巾？想往哪擺往哪擺，誰想用誰用，這早超出奢侈的極限，已經跟糜爛沾上邊兒了。
他暗自慶幸剛才沒有動換衣室的美女，看來她也是件‘浴巾’，別人用過的他可不敢用啊。在這方面，他有很強的潔癖。
有了第一次，李洋在浴室間裡面對美女自然的多。拒絕了美女的服務，自顧自地洗過一遍，他出來後沒過幾分鐘，其它三人也跟著出來。眾人都沒有動這些擺放在明處的女人，李洋是不習慣，其它三人大概知道有更好的在等著，看不上吧。
在張總監的招呼下，李洋跟著他到浴池邊上找個舒服的位子躺下。不知道這裡用的什麼手段，水溫一直恆定在讓人感到極舒適的範圍內。浴池裡的水不是死水，有進水孔跟出水孔來保證水的清潔。
“小李呀，對這次上海之行有什麼看法沒有？”兩人躺下後，張總監找了個話題問道。
“計劃書我已經看過，還行，看得懂。不過，我一個新人，以前沒幹過這個，公司準備派我一個人去？”李洋放鬆心情，挑些輕緩的話來講。
“你是主事人，如果需要的話，我可以挑幾個人陪你去。我手下搞銷售的人裡，有幾個機靈的，你要用的話，招呼一聲，我一定放人。”張總監樂呵呵的開了張人情票。
陳浪跟他說起關於李洋身份的猜測的時候，他雖然不信，但沒有選擇不信，這世道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多手準備很重要。
“那就讓王亮陪我去吧，我看他人挺老實，又跟我一塊兒在外面租的房，人熟用著順手，不知道張總願不願意把這人借給我。”有好處，李洋第一時間想到他的難兄弟，現在他莫名其妙的發達了，苟富貴勿相忘，他不會忘記跟他共過患難的朋友。
“好啊，你點的人，我一定放，不過，他的銷售業績一直不佳，你看是不是再多派個人跟去？”張總監對手下的人很瞭解，看樣子王亮在他的心裡沒什麼正面印象。
“陳總都說了，這事兒百分百能成，我是不擔心的。找個人陪著去，只圖能有個伴，如果真的把它當回事兒，這麼大的專案不得張總你親自出馬？”內貿部的人越有能力，越把鼻子翹上了天，這種人李洋不想把他帶在身邊，不但幫不上忙，還給自己找氣受。
“也是，有李氏的人打點，加上陳總的斡旋，這事能成是鐵板上釘釘的。好吧，你是主事人，一切你說了算，我全力配合。”張總監並不想強往裡面塞人，他只是表明一種態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