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把乾坤劍就是從老爺子送給他的。在蘇婉家住了幾天,一切平安才讓他稍稍放心。
但今天蘇婉買菜回來說,湖裡淹死一個人,雙手抱著青銅壺,全身都腐爛了。他聽後嚇得差點沒坐在地上,趕緊讓蘇婉託關係打聽小道訊息,得到結果是,從死者口袋裡找到了他的身份證。老小子更不敢露面了,唯恐警方查出這個流浪漢是害死的,讓蘇婉在湖邊探查訊息,當他聽說湖裡有死了兩個來自寧夏的男人,並且用吊車都打撈不出,更感可怕。
人做過虧心事肯定做賊心虛,不管這倆寧夏人與陳玉涵有沒關係,總之讓他惶恐不安。他想著必須要離開西嶺,可是走了之後如果被通緝,就算跑到天涯海角還是會被抓回來。於是一琢磨就有了計較,讓我來幫他擦屁股。因為青銅壺是我們的,如果我不幫忙,勢必也會被捲入這個案子。
至於為啥要讓流浪漢成為蘇婉“男友”,老小子覺得,不給死者一個身份,恐怕很難擺平。而蘇婉接觸的外地生意人很多,隨便找個神秘男友的託詞,再由我來斡旋,就能將這件案子結了。
聽他說完後,我跟林羽夕對望一眼,陳玉涵是被他害死的這在意料之中,可是流浪漢和青銅壺為毛會神秘失蹤,最後又在天湖浮出水面?還有這倆寧夏表哥的死,又是咋回事?
“陳淑涵兩個表哥,真不是你殺的?”林羽夕滿臉都是懷疑,因為老小子太狡猾了,不能這麼輕易相信他。
小胖察言觀色,立馬又伸腳在老小子背上踩了一下。
餘四痛苦的呻吟一聲說:“我真沒殺他們。你不信問蘇婉,這幾天我躲在家裡哪敢出門?”
蘇婉點點頭說:“四叔除了今晚去衚衕口等丁大師外,幾天了都沒出過大門一步。”
我覺得這次他說的幾乎沒什麼漏洞,就算是編的也算編圓了。於是跟小胖使個眼色�